只是无力地拍打了几下他坚实的肩膀,随后便从半推半就自然过渡成了主动。
“我刚收拾完,又白费了。”
嘴里虽然嗔怪着李学武的胡来,可喘息之间又失去了主动,彻底放弃了抵抗,双手揽住李学武的脖子,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到底是年轻,她都已经忘了家里那位多久没有这份温存和努力了。
“呀——你——”
突然被他抱起来,景玉农有些慌张地提醒道:“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我以为你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李学武玩味地看着她,笑着说道:“看来你还有很多姿势需要学习啊。”
“你是怎么做到的,生活和工作,两副面孔。”
景玉农也是颇为大胆,身下被托住,松开了揽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反击似的挑眉问道:“你带了面具吗?”
“嗯,我是一个虚伪的人。”
李学武颇为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上班时我是冷若冰霜的财务副主任,下班后我是热情似火的……”
“不许说——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玉农捂住了嘴。
可她忘了,自己整个人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哪里有反抗的机会。
李学武只是走了一步,她便已经失去了反对的力气,只能用眼神提醒他不要太过于放肆。
可李学武看到的指示是:继续,不要停。
结果就是……
问君能有几多抽,恰似一江春水向洞流。
——
“为什么?”周泽川微微皱眉,看着苏副主任不解地问道:“那个津门顺风商贸联营公司又不是咱们的分支机构,有什么调查的必要吗?”
“如果您怀疑他们在经销业务中有不符合规定和条件的情况,完全可以取消他们的资格。”
他认真地打量了坐在办公桌对面的苏副主任,见他这会儿面色多有几分不悦,便也停住了脱口而出的不解和抱怨。
是的,周泽川此时是有几分抱怨的,因为苏副主任对他的指示,以及说话的语气。
他非常理解苏副主任,也感激对方给了他进步和下来锻炼的机会。
可他不是苏副主任的学徒,更不是对方的佣人,怎么能如此的颐指气使呢?
如果苏副主任依旧负责纪监工作,这份指示和要求还算情有可原。
即便领导让他调查的不是集团的分支机构,或者相关的干部,他也会认真负责。
可现在他是纪监处长,纪监工作归属到了谷副主任主管。
不要说他不讲情面,有奶便是娘,这是组织工作,不是人情关系。
今天苏副主任打电话找到他过来谈话,上来便讲到了集团下属销售总公司津门贸易管理中心(分公司)的经销单位存在一定的问题,让他查一查。
查一查?查什么?
他又不是第一天参加工作,也不是第一天来机关里闯荡的雏,他还不知道什么叫查一查?
领导说查一查,就是让他查出点什么来,即便是没有什么,也应该有点什么。
既然领导都已经把目光对准了目标,他要没查出什么来,是不是说明他有问题。
在领导的心里,目标就已经是有问题的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难道不是他的无能?
可真要“查一查”,他就要面对“查什么”、“查多少”的问题了。
都是特么干工作的,纪监也是集团的组成部分,他要有所动作,必然有针对性的目标。
那你说,苏副主任给他选的目标,能是一般的小角色?
先甭说这个经销单位有没有问题,就算是有问题,那也是别人的蛋糕。
他凭什么去动别人的蛋糕?
是触及到了基本原则,还是集团的根本利益,是有人中饱私囊,以权谋私了,还是有人掌握事实情况,依照规定实名举报了。
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凭借苏副主任的一句话,他就得顶着得罪人和犯错误的风险去查一家经销单位。
凭什么啊?
凭你是苏维德,苏副主任?
凭你把我从上面引荐下来,推荐我获得现在的锻炼机会,强调我要感恩戴德?
周泽川很不满意,可依旧保持着理智的态度,想要跟领导谈一谈。
还是刚刚他问到的那个问题,苏副主任为什么要他这位纪监处处长出面调查一个经销公司的总经理。
如果双方合作的业务有问题,那就请业务部门组建调查组介入调查。
如果是合作双方的干部有问题,他们纪监是要出面调查,可也是调查己方的干部。
现在领导指名道姓的让他去查集团旗下销售总公司,还是分公司的合作经销商,还是位于津门的一家联营商贸公司,你说他该是什么态度。
今天要是不问清楚,他就算把工作交代下去,下面的干部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
难道说是苏副主任让查的?
以现在的情况,苏副主任说查一查,几乎就等同于是让他干“私活”了。
无外乎是苏副主任为了针对谁,需要掌握一些证据或者实际情况,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