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娘娘第一次出岛巡安,还是在诞辰这种特殊日子,真当是只需用渔船送其出岛就可以了吗?”
“要不要我们去租一艘大货轮来?”
“虽然现在这轮渡虽然是被张国锋买下了,肯定是没办法用来送妈祖娘娘出岛,但乡亲们想了想,觉得租一艘大货轮还是可以的。”
“我们浦田市这里,现在有很多这种运货大船,租一艘来稍微的理一下,用来送妈祖娘娘出岛,那排场肯定是要大不少。”
“至少,比现在的几艘渔船绑起来,要好不少啊......”
很明显。
自从掷出九连圣杯后,湄洲岛乡亲们的态度也变了。
现在无比重视这次的诞辰,更不敢借此敛财,甚至都想尽办法...要让这次的出岛巡安足够热闹,能配上妈祖娘娘的身份。
昨天。
在要如何送妈祖娘娘神像出岛的这件事上。
林海恩没有接受各种各样的建议,而是直接一锤定音,让村里人把那些没收一万块钱的乡亲渔船绑在一起。
等到诞辰那天,带着神像一同朝着文甲码头驶去便可。
用渔船送妈祖娘娘神像。
起初乡亲们也不敢反对,更没有想出其他的好办法,所以只能赞同林海恩的这个想法。
但一夜过后。
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合适,总感觉...如果仅用渔船来运神像的话,是否有些太不稳妥,也有些太不敬。
神明出岛巡安,仅用渔船来送?
正因如此。
在一晚上的商讨后,众人便想着租个大货轮撑撑场面,也让林忠一大早来问下几位道长,看下这究竟可不可行。
看了眼好似带着几分忐忑的林忠。
林海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画笔停了下来,缓声道。
“林忠,你们还是想错了啊。”
“妈祖奶奶,从前就不曾要过金身玉像,更不要求香火纸钱,这次出岛又怎会变半点?”
“坐轮渡出岛,坐货轮出岛,还是坐渔船出岛,祂都不会有半点的在乎,更不会因此而责怪半点。”
“甚至,若是花大价钱的租来轮渡或货轮,反而是会让其觉得铺张浪费,将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在了没必要的事上。”
“就按我先前说的,将几艘渔船绑在一起,一同送妈祖奶奶的神像出岛就可以了。”
“既不铺张浪费,亦有一片诚心。”
“至于,你所说的排场,我自有安排,定会比你们说的租一艘货轮,来的更加热闹,更加的激动人心。”
“诚心,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啊。”
听到林海恩这般回答。
林忠也不再多说什么,用力的点了点头,无比肯定的应道。
“明白了,海恩道长。”
“那一切按您所说的做便好,我们就不再画蛇添足,免得惹妈祖娘娘不高兴。”
“您既然能掷出九连圣杯,那肯定也是最懂妈祖娘娘。”
不知为何。
虽然林海恩的长相,看过去还有些稚嫩,但给林忠的感觉,却是万般的可靠,更是万般的懂妈祖娘娘。
既然不适合租货轮,铺张浪费,那自是也不再多提。
至少,目前能确定...只要按照林海恩所说的做,就绝对不会出错,绝对不能惹得妈祖娘娘不悦。
......
就在敲定完如何送神像出岛后。
林阿三和朱老四两人,好似一路从码头跑到了老祖庙,满头大汗,脸上更带着几分惊骇。
来到林海恩、张道一和阎九幽三人面前,一向急性子的朱老四,立刻便焦急喊道。
“三位道长,出事了,好像出大事了。”
“那...那报应,好像是来了,现在村里人都被吓到了啊。”
似乎生怕朱老四说不清般。
林阿三则是立刻打断其后续话语,极为凝重的讲述道。
“三位道长。”
“昨天带人来堵老祖庙的张民胜,今早被他家里人发现...死在了床铺上,而且死状极其的怪异。”
“听见到的村里人说,他的全身都有被啃过的牙印,但这只是印记偏偏没有破皮,也没有把骨肉都啃掉,就是有黑色的牙印,整个脸都发黑,眼睛更是凸了出去,嘴巴大张着,就好像是打算叫喊一般。”
“然后,张民胜的儿子还说...昨晚从外面回来后,张民胜就说着很困,就连饭都不吃了,直接就躺床上睡了。”
“到了晚上大半夜,房里忽然传出了嘎吱嘎吱的吃东西声音,他以为是张民胜半夜饿了,所以也没多想。”
“再加上,张民胜在家里一向是说一不二,半天时候还受了气,他是半点不敢去多问。”
“结果等到第二天,没看到自家老爹起来,就去敲门问了下,结果就见到了...张民胜死在了床上啊。”
“死的好,这就是现世报啊,张民胜这种人,早就该死了。”站在旁边的林忠先是应了句,更是带着些许不忿的继续道。
“阿三,昨天下午的时候。”
“可就是张民胜专门打电话来,要我们去堵你们,还有三个道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