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系好,谢崇青的手复而下移,已近袖口。 燕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心头跳动声快要破胸而出。 “殿下再紧张陛下,也得注意仪态,外头这么多臣子看着呢。”他的声音似催命的符咒,动作不容置疑。 他是不是发现了,二人从不曾如此亲昵。 谢崇青视线无意落在了她的耳垂上,瓷白的耳垂小巧圆润,很漂亮,耳形也很标准,耳垂中央似乎有一颗绯红的痣,瞧着昳丽妖冶。 一个男子,竟有如此妩媚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