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4 / 4)

胄定定的思索,回忆那日燕翎的情况,他对连思吩咐:“去府上把府医叫过来。”

“是。”

连思去府上把府医拽了过来。

“家主,您唤我有何事?“又是在醉兴楼,府医都有些僵硬,生怕桓胄已经发觉了自己上次的失职。

“上次给瑜王诊治的结果呢?瑜王什么病?“府医磕磕巴巴硬着头皮:“上次属下来时……瑜王已经走了,谢大人的侍卫说已经把瑜王送回宫了,家主恕罪,那日实在是猝不及防,属下没想到忠宁街上有那么多百姓,属下的车架一时挤得走也走不得。”他说着扑通跪了下去,伏地道。

屋内是令人难捱的静默,桓胄把那坐垫扔了过去:“你瞧瞧,这是什么?”府医拿过了垫子,细细端详:“回家主,这是血迹,只是颜色昏暗。”“什么血?”

府医一头雾水,血就是血,难道还有什么血之分?“你再仔细看看,这血若是从…从下面而出呢?是什么毛病。”府医沉吟了半响,再结合他多年的经验,脸色哗然:“那不就是女郎家的癸水。”

饶是桓胄也愣住了:“你说什么?”

“是……是女郎家的癸水啊。”

桓胄荒唐的笑了:“怎么可能。”

府医伏地:“确实有很大的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还需进一步详查确认。”

桓胄起身来回踱步,陷入了怀疑中。

所以,她可能是女子?

桓胄脸色浮现阴恻恻的神情,府医伏地半响不敢动,好半天,桓胄才道:“起来罢,赏。”

府医一听有些惶恐:“家主,只是属下的猜测罢了,只是看这个范围确实很像。”

“无妨。”

桓胄陷入一种微妙的神态,他连忙召来连思:“去查瑜王出生时那年淑妃宫里的人还在不在。”

“是。”

府医骇然,未曾想到桓胄所问之人竞是瑜王殿下。桓胄则神情微妙,这血迹应当是他离开后留下来的,毕竞他在时瑜王起身并未有任何异样,谢崇青既替他看顾瑜王,这么明显的痕迹难道未曾知晓?“兰渊何时来。”

“回家主,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