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教授不在,他最好还是找人一起住吧?”
箫埕:“?”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记得陆随正值壮年?
箫理问:“你能不能不要把陆随想得太弱?”南栀紧张道:“可他长得好看啊,还很正义,坏人肯定讨厌他。”箫理…”
人,不该恋爱,没脑子。
南栀去找ICU的护士打听陆随的行踪,陆随肯定会去看许斌。护士道:“陆医生来过,刚下班的时候吧,来叮嘱我们看紧许斌,受害人家属可能想对他不利。之后他就走了,应该是回家了。”陆随知道申树想对许斌下手?
如果知道,那就更不可能走。
南栀很不安,“申树身上有伤,会不会和陆随有关?”箫埕道:“申树参加过拳击比赛,陆随能伤到他?”兄妹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可能!”陆随嘛,身!娇!体!弱!不可能。
南栀只能在楼里继续晃悠。
箫理见到人就问:“看到心外的陆医生了吗?”一直晃悠到护士站,才有人回应,“陆医生晚上去过休息室。”“恩?护士的休息室?”
护士点头。
箫理:“这个变态!”
另一个护士走过来,“他还找我拿过钥匙,说是休息室进人了,这怎么可能?”
箫理收回“变态”二字。
南栀拽着箫理跑到三楼休息室。
休息室里仍然没人,护士们也只能抽午休时间轮流来休息。南栀后退一步看向隔壁虚掩的门。
休息室和更衣室挨着,这点其实挺人性的,好歹没让护士直接挤在休息室换衣服。
不过也可能是休息室里堆的东西太多,实在没落脚的地方。南栀走向更衣室,推开门。
更衣室没开灯也没窗户,里面黑黟黔的。
箫埕说:“人在的话会开灯吧?”
南栀的鼻子动了动,“血腥味。”
开始做手术后,她对血腥味道格外敏感。
现阶段儿科手术讲究快速,出血量相对更大,南栀总担心出血量太多会出事,所以格外重视。
箫理立刻打开灯。
在窗户下、长椅旁,躺着一个白大社。
南栀立刻走过去,果然是陆随。
他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应该是和申树扭打过。至于他为何会晕到……
南栀紧张地查看陆随的头,“不会撞到头了吧?”箫理说:“恩,你又有机会练手了。”
南栀…”
说话间,陆随睁开眼。
南栀立刻问:“感觉怎么样?头晕吗?会不会想吐?先去做检查吧?”有可能脑震荡。
陆随先看南栀,接着又看箫理……他不太想看到箫理,于是迅速收回目光。陆随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先去急诊,得包扎。”申树那家伙实在不够敞亮,先是和陆随扭打,后面见一时无法摆脱陆随,竞掏出刀子。
陆随的手臂的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
南栀道:“你的头…你不是被打晕了吗?”“晕?没啊,"陆随说,“是晕了一会儿,醒来以后太疼了,没站起来,有点儿困,就睡了。”
箫理…”
合着刚才是在睡觉?
南栀严肃道:“困就不对劲,正常人会在这时候困吗?必须去做检查!”倒霉的神外主任庄鸿被迫去给机器开机。
怎么说呢,这些检查都只有白天能做。
但陆随一受伤,连争都赶过来了,庄鸿还能说什么?他只能乖乖听话。一套检查做下来,陆随的头倒是没什么事,但其他部位伤得挺重,他的手臂、腿,还有腹部都能看到明显的瘀青。
南栀压着陆随住院,“必须休息几天,这几天你也别担心科室的事,都交给我哥。”
箫理:“呵呵。”
好妹妹。
南栀说:“你家人都不在,我来照顾你好了,要去借轮椅吗?”陆随不太想住院。
受点儿皮肉伤而已,器官又没问题,没住院的必要。但在南栀的强压下,他只能乖乖点头,然后拒绝南栀借轮椅的提议,“我还是能走的。”
连争对陆随表达关心后离开。
韦宁雨和祁念珍紧紧跟在他身后,“院长,第一啊院长,第一!”箫理问:“什么第一?”
南栀说:“听说咱们医院已经是全国第一的水平了。”陆随:?”
他晕了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