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上面烫出了三四个洞,这让她不由哭笑不得。
“没经验了吧,放炮的时候可不能穿这种材质的衣服,一遇热就会被烫坏。”冯潇揶揄地说道。
“你不提醒我!”曾宓埋怨道。
冯潇耸了耸肩,道:“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啦!”
曾宓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正好给了我名正言顺换衣服的理由。”
冯潇能屈能伸,说道:“给条活路吧。”
曾宓一乐,道:“行,原谅你了,给你留活路。”
曾文杰问道:“我们是玩游戏机,还是打麻将,你们决定吧。”
“打麻将好了,你个大老板大过年的不得出点血?”冯潇笑道。
曾文杰笑道:“我先提前把血出了,麻将桌上可没有感情。”
说完这话后,他摸出两个红包来,一人一个,并高兴地说道:“新年快乐!”
冯潇和曾宓皆是一怔。
“谢谢。”曾宓接过,情绪有些复杂地道了一声谢。
冯潇虽然看起来镇定,但心中情绪也同样翻涌不断,片刻后,她点了点头,认真道:“谢谢。”
钱对于她们来说,实际上并不重要。
冯潇以前见得多,曾宓以前过手的也不少。
但这个红包,却偏偏有种莫名击中心窝的感觉,一股暖流涌出,直上眼眶,差点就要淌下来了。
“第二年了。”曾文杰忽然轻轻感慨了一声,要说心情不复杂,那是不可能的。
曾宓没多想,而冯潇却是深邃地打量了他一眼,低声笑道:“两岁快乐?”
曾文杰拐住她的脖子,轻笑道:“你尽管猜,反正我又不会认。”
冯潇眉宇间皆是笑意,她觉得这个世界真奇妙,更觉得这段缘分也够神奇,或许,人生本就没有什么机缘巧合,有的只是一次次命中注定。
坐上麻将桌之后,曾宓对曾文杰道:“这个年对我来说,过得很有意义,好似填满了这些年在心里留下的空洞一样。”
冯潇却道:“身体上的就没填满么?”
曾宓忍不住伸手一戳她的脑袋,道:“真是个煞风景的女人,信不信回头文杰开除你喔!”
冯潇道:“这个年过得真有意义,你又老了一岁。”
曾宓有点破防了,拍着桌子怒吼道:“冯潇!”
冯潇得意地看着她,问道:“曾宓姐请指教?”
曾宓道:“说得你不也老了一岁一样?”
冯潇摆出拈指来,笑嘻嘻地道:“那不好意思,我还没到三十哟!”
曾宓无奈看向曾文杰,道:“你管管她。”
曾文杰咳嗽一声,启动麻将机,笑道:“搓麻将,搓麻将,有什么能耐,牌技上见真章,别嘴巴上说了!谁赢钱多,我陪谁睡觉行了吧?”
“去死吧……你也是个坏东西。”曾宓一脚踹过来。
曾宓直接捉住了她的玉足,道:“为什么要奖励我?”
冯潇看着这一幕,觉得真是够奇妙的,三个关系如此的人凑在一块儿过年。
她忍不住看了曾文杰两眼,凭直觉想着,这狗东西怕是在心里得意到不行了吧,指不定幻想着自己是哪朝哪代的昏君,或者是哪个割据一方的大军阀呢?
曾宓的牌技也不太行,这让曾文杰很怀疑她之前能在市一中与叶亦萱竞逐年级第一的高中生涯有严重的灌水嫌疑。
麻将这玩意儿,往往越是学霸越是玩得好。
不过,曾文杰并没有像刚才所说那般不留情面,而是暗暗配合了曾宓,让她胡了好几次牌。
冯潇看在眼里,也有点无奈,这样搞得她很没有游戏体验好不好?
曾文杰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赶忙又配合着冯潇打,让她胡了几次牌。
冯潇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温柔许多。
一圈圈麻将打下来,熬到天色微微亮,这才算是结束了这个意义非凡的年夜。
冯潇去厨房里热了昨晚的剩菜当早餐,吃罢之后,补起了瞌睡来。
三人皆睡到下午方醒,晚餐依旧是昨天的剩饭菜,这毕竟是祖传的规矩。
冯潇忽然对曾文杰道:“你什么时候去燕京,我也想回去一趟。”
曾文杰听后不由一怔,问道:“不怕惹麻烦?”
冯潇就道:“你完全罩得住,有什么可怕的?而且,我好多年都没见过我爸了,该去探探他了。”
曾文杰掐着下巴道:“那地方可不容易进去。”
冯潇便道:“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搞定的,还有就是,我妈和我哥的墓,该扫扫了。徐玉环未必有那个心去做这些事,我也想告诉她,我冯潇依旧是能够光明正大回到燕京去的。”
曾文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冯潇是玛莲妮亚的总裁。
现在的玛莲妮亚,也是能赚外汇的企业,虽然还赚得不多,但同样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
而且,曾文杰今非昔比,加之九城资本上次已曝光过冯潇往事,她回去一趟进行探视和扫墓什么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冯潇笑道。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