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蛋!都怨你,昨天说是要去看什么热闹,现在可把我给害惨了。”
“全世界,都以为是老子让人拍了曾文杰一黑砖!”
“这盆屎,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燕学友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躺在地上,但不敢喊痛,只是忍痛说道:“林少,曾文杰再牛逼也是泥腿子出身,跟你这样的贵胄之后没得比的……我们找个机会再掐死他就是,您息怒。”
林栋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一脚就抽射在燕学友的腹部,给他踢得滚了足足三圈方才停下。
“掐死他?就连大老板都关照着他,你拿什么掐死他?要不是你这个纯货,老子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林栋骂道。
他越想越气,甚至觉得是燕学友昨天当着张远桥的面说的那一番狠话让张远桥听信了曾文杰的谎言。
徐玉环及时拦住了暴怒的林栋,不然的话,燕学友怕是真要被他活活打死在会议室里。
徐玉环身为冯潇曾经的嫂子,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
她的内心当中,此刻也只有震撼,因为,泥腿子扳倒贵胄之后这种事情,在燕京几乎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而曾文杰,这个出身卑微的泥腿子偏偏做到了,而且居然还被大老板关照,林栋以后就算想报复,也绝对不敢。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由惶恐又无奈,自己的眼界终究是不如冯潇的,还是冯潇会看人得多。
冯潇真回到了燕京来帮着林栋摇旗呐喊搞出一番事业,活得未必会如现在这般滋润。
她跟着曾文杰做事,甚至洗清了自己的过去,外人不再以有色眼光看待她,而是将她与她的家庭区分开来看待。
徐玉环念及此处,甚至有些羡慕。
“剩下的事情,你帮我做稳妥,然后把钱转入香江的账户里去,一个月内,要把所有事务搞定!”林栋对着徐玉环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看向燕学友,冷冷道:“你这么喜欢看热闹,那就自己去把锅给扛下来!这件事,没个交代,我脱不开身。”
燕学友蜷缩在地,微微颤抖着。
他内心当中更是绝望无比……
自己就看个热闹,这是要把自己看进监狱里去啊?!
现在,外界都一致认定林栋就是伤害曾文杰的人,而林栋肯定是不可能认这个罪的,那么,就必须要有人站出来给一个交代才行。
毫无疑问,与曾文杰关系恶劣,屡次在公众场合嘴炮他的燕学友是最好的选择。
徐玉环听着燕学友这番话,只觉得寒意透入了骨子里。
冯潇说得没错,林栋是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表面上和和气气,跟人称兄道弟,实际上,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的。
她要是做错了事,下场未必就能比燕学友好到哪里去。
等到林栋走了之后,徐玉环才上去把燕学友从地上搀扶起来。
燕学友不敢有怨言,只是默默擦去自己脑袋上的血液,然后苦笑了起来。
“唉!”徐玉环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燕学友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怜悯了起来。
燕学友沉默着,许久之后才道:“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来,早知如此,我昨天就不叫林少去看这个热闹了。”
徐玉环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燕学友道:“我去医院处理一下伤,顺带着把这件事扛下来。”
徐玉环问道:“怎么扛?”
燕学友道:“跪他面前求原谅喽,还能怎么办?搞出点声势和动静来,让大家把目光从林少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徐玉环有些同情地看着他,道:“你这人好面子,真能抹得下这个脸?”
燕学友自嘲地笑了笑,道:“要面子还是要命,我是分得清楚的。九城资本让林少给拆了,我十条命也赔不起。”
徐玉环点了点头,道:“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之后,她转身离开了会议室,去完成林栋交给她的任务。
说句实在话,燕学友的境况让她有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毕竟,她也是忠心耿耿在为林栋做事。
燕学友同样也很忠心,但现在的下场,却是比谁都要凄凉。
此时此刻,医院那边,来了不少媒体的记者,都是打探曾文杰伤情的,顺带着想采访他被拍黑砖一事。
曾文杰现在是流量红人,顶级明星都未必有他的流量大。
若是能拿到他的采访,那毫无疑问,这新闻肯定成爆款,记者的身价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了。
曾文杰也是有点被电话给整烦了,那些无良媒体瞎几把报道,说他植物人、脑死亡、还在icu抢救的都有,简直是为了赚眼球丧心病狂了!
这本人要再不出来辟谣,还真有点麻烦的。
于是,曾文杰就在病房内接受了几个主流媒体的采访。
“曾总,请问你知道这袭击你的人,是什么来历吗?”企鹅新闻的记者第一个提问。
曾文杰与企鹅关系最好,当然优先照顾他们。
曾文杰听后无奈地摊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我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