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装(4 / 4)

这个好友一眼,“还要你那样的?”“对对。“刘卫国点头,和祁放商定好了交货的时间,这才告辞。人走后,严雪忍不住说了句:“刘卫国这脑子还挺活。”“嗯。“祁放刚应了声,就听堂屋二老太太叫:“小祁药热好了。”严雪敢保证,男人那向来冷淡的俊脸当时绝对僵了下。没办法,这次的药实在太苦了,祁放第一次喝的时候,只一口就把碗放下,缓了两秒才一口气喝光。

而且中药这个东西很有意思,一开始病得重的时候味觉不好尝不出来,越往后越难喝,越往后越喝不下去。

严雪出去端进来,男人接在手里看了看,又放在了桌上,“还有点烫。”早喝晚喝都是他喝,严雪没管他,出去给弟弟严继刚拿药。严继刚小朋友的待遇就好多了,吃完了还有糖。不过这回他连糖纸一起要了过去,揣在口袋里,像是准备在别的时间品尝。“吃完了记得漱口,晚上不许在被窝里面吃。“严雪只嘱咐了他一句。小少年点点头,转身跑了。不多会儿,对面屋里终于准备喝药了的祁放手里就被塞了个硬东西。

他捏了捏,正要递回去,严继刚已经跑出了门外,回头扒在门框上跟他对口型,“我、我不告、告诉姐姐。”

看着那双亮亮的大眼睛,祁放头一次将药汤灌下,没感觉出什么苦味。那块糖也很甜,甜得严雪进门问他药喝完了没时,他刚要回答,又下意识把嘴闭上了。

“到底喝完了没?你倒是吭一声啊。“严雪忍不住说了他一句。这回祁放吭声了,从鼻腔里面应出的一声“嗯”。这让严雪看了看他,“怎么了?药有这么难喝吗?”这时候是该跟媳妇坦白从宽,还是该帮小舅子保守秘密?祁放正在沉吟,外面刘卫国去而复返,进门就问:“你们看到春彩了没?”两人当时就望了过去,二老太太也赶忙问:“春彩怎么了?”这显然是没看到,何况他才走了没多久,就这么点时间,估计也看不到。刘卫国脸色不好,"“她跟我妈说上山采木耳,到现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