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陈临随即也将手中茶水放下,恭恭敬敬回答道。
“切记一切要稳妥才是。”
“上午有人来过府上,是这人朋友,说的情况大差不差,估摸着不会有什么问题,也又派人去查过他这朋友,都是家世清白。”
“他朋友来府上作甚?”
曾会面带疑虑。
“听说是昨日晚些时候有些误会,那书生脸皮薄,就让朋友跑了一趟,都是些小辈的事儿,叔叔不必担心。”
闻言,曾会点点头,随后转而问道:“丰寿候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应是没有,听闻高家长子近些日子并未在东京,那高家长子素来喜欢游山玩水,现在看来,像是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那高家倒是心大。”
“叔叔如今刚得圣眷,估摸着高家也不敢太过轻举妄动。”
“话虽如此,我又思来想去,如今正是朝堂上暗流涌动的时候,咱们折了高家的面子,明面上虽说不敢做什么,但只怕私下里不会善罢甘休,否则岂不是在底下那些依附高家的人那里丢了权威?”
“那叔叔的意思是?”
“既然也查过没什么问题,那就尽快将婉约二人婚事提上日程,最好是这几日就办了,莫要耽误。”
听到曾会这话,陈临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事已至此,难不成还有反悔的余地?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当利索些,免得夜长梦多,即便如此,怕是也不会太过顺利。”
曾会少有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可怜了婉约那丫头……罢了,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罢,曾会起身离开,陈临起身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