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活着从这儿走出去!”
半张脸埋在桌子上的韩琦愣了愣,小声问道:“有这么可怕?”
“方才屋外那队人马里领头的,至少也是个三品武夫,其余众人,起码有三人都在五品左右实力,而轿内那女子,我虽没察觉到她的气息,但也能隐隐感受到她的不简单。”
“三个五品,一个三品?”
“所以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们轻举妄动了么?”
“三品五品是什么?很厉害么?”
“你他娘的......”
说一般,虞砚书觉得算了,这会儿可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
只能苦着脸唏嘘,暗骂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
屋外,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亲自看着小姐上的马车,你们什么时候换了人的?”
那刘师傅望着轿内女子又惊又怒。
“小姐这会儿,已经快要到春山了。”
掀开轿帘,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从软轿马车上走了下来。
年纪看上去有二十大几,明明是个大姑娘模样,却又英气逼人。
这位被称作彩桃的轿内女子,下轿以后走至刘师傅跟前停下脚步,双眉紧皱,两眼盯着身前的刘师傅,眯着眼说道:“刘树川,自从小姐接手春山以来,一直便待你不薄,从始至终对你这般信任,你就是这么报答小姐恩情的?”
“报答恩情?呵呵,你们怕是忘了,当初是谁接纳我入春山的......报恩,自然也是报给三叔才对......”
闻言只听那彩桃冷哼了一声:“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当初还真是南宫观义那老色鬼引你入得春山,如此说来,你倒还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了。”
名为刘树川的男人闻听此言,瞥了他一眼:“想不到小姐还有这等心机本事,只可惜,就算今日不跟我去襄樊城,回了春山,也只能算是自投罗网咯。”
“南宫观苍那老东西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难道他还敢明目张胆地加害小姐不成?”彩桃闻言,朝着刘树川怒问道。
瞧着女子模样,刘树川不禁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是不是搞错现在的形势了彩桃姑娘?这里不是春山!你也不是那个有小姐护着的贴身女侍!”
方才还是茶肆伙计,这会儿便成了刘树川左膀右臂的男子跟着一脸不耐烦道:“大哥,跟她说那么多干啥?直接绑了带回去,让兄弟们挨个爽爽,也算不白忙活这一顿啊!”
彩桃闻言,冷哼一声:“贱狗。”
两个字出口,也不见她如何有动作,便闻一阵尖锐的玄铁破空之声,朝着那茶肆伙计头顶直勾勾飞刺而去。
那茶肆伙计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正准备作势抵挡,那尖锐之物便已经抵至身前,想要躲闪,但身体还是未曾快过那尖锐之物,右臂硬生生被其穿了个窟窿,紧接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彩桃一个身法掠至茶肆伙计身后,伸手接住那将人右臂刺破的尖锐之物,竟是一只发簪,也不嫌弃簪上血迹,又将其直接扎在了头上。
边扎边说道:“寻常五品之下武夫根本躲不过我这簪子,更别说中了一簪之后只是吐了一口瘀血,竟然还是保持身形平稳,想不到一个茶肆伙计,竟是五品高手?看来南宫观义这老色鬼,这些年来没少拉拢人脉啊...”
刘树川见到女子身手,先是有些震惊,随后又觉得情理之中,黑着脸冷笑道:“比起前任南宫家主,看来三叔还是差很多啊,这么多年,倒还真是一直小瞧你了,想不到南宫家主给小姐留下原本以为平平无奇的一位贴身女侍,竟然能轻易重伤一位五品武夫,不简单呢。”
“不瞒你说,三品巅峰。”
彩桃挑挑眉,自信又轻蔑地看着刘树川,似乎是想让几人知难而退。
“三品巅峰?南宫小姐还真是好大的福气,身边这么一号高手硬生生藏在其身边这么多年贴身保护,不过今天我还真想领教领教,我这初入三品的武夫,加上三位五品,到底能不能杀得了你这三品巅峰。”
刘树川分明不想给彩桃直接抽身离开的机会。
彩桃闻言眼神一凛,随后身形一跃而起,跃至软轿马车之上,一柄长剑从轿内破空而出,仿佛认主一般被彩桃抓至手上,刹那间一股凌冽气息从彩桃身上散发而出。
“果然也是女子剑修么,看来又是出自上任家主的好手笔啊。”
刘树川话音刚落,彩桃便朝着刘树川持剑而来,身形极快,刘树川抽出腰中杀人刀,作势抵挡,却发现彩桃一剑斩出,凌冽剑锋所带出的剑气,指向的,却是另外一个方向。
右臂已是负伤的茶肆伙计!彩桃是打算从最简单的开始,快速依次解决!
这便是高阶练气士剑修比武夫厉害之处,持剑之人心意所至,便是手中剑锋剑气所至。何况这执剑之人已是三品巅峰,这凝聚了浓厚剑意的蓄谋已久一剑,哪怕是全盛状态下的五品武夫,想要硬接也会极为吃力,更何况这位茶肆伙计早已身负重伤气机外泄。
但这次,好在并不是毫无防备,茶肆伙计同样从身上摸出杀人长刀,单手持刀,先是一刀劈出,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