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行了。)
“不能凭想象来调查,更不能听风就是雨地冤枉了自己的同志嘛。”(你们那点把戏我还不知道?)
“他还那么年轻。”
江淘笑眯眯地说,“是,季书记批评得是。”(越级管理了)
季伟航摆摆手,“不是批评,这也不归我管。”(有人会找你们的)
江淘笑着说,“是是是,口误,季书记是来关怀的,听说这叶伯常和您的千金是一个单位,前一阵子还一起出席了一个防震减灾的活动。”(威胁我?你女儿跟叶伯常是一对吧?)
季伟航从兜里掏出烟来给江淘散了一支,“江主任,这烟,是我女儿给我买的。”
“她今天去日本了,定居。”
“以后都不会回来了。”(我正好火很大,你要往枪口上撞,就别怪我了。)
江淘的眼皮子一跳。
季伟航递出去的烟,在江淘的面前再抖一抖,后者接烟的时候,动作慢,也有点抖。
季伟航点了自己的烟,“听人说你们私下里开玩笑,到了你们手里的人……”
“通常不是自己有什么交代什么。”
“而是要听到你们心里想听的,才能有个痛快。”
“我想知道,你们有人自己尝试过吗?”
江淘本来是个笑面虎,这下子彻底不笑了。
“走了!”季伟航转身就走,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是的,他忘记跟我握手了!江淘看着自己准备伸出去的手,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在椅子上坐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单位的同志说,“江主任,叶伯常好像睡着了,要不要把他弄起来,接着问。”
江淘抬手,示意等一下。
六月一日,距叶伯常被带回来正好一个月的时间。
他们没有拿到他们想要的内容。
叶伯常也没有签了手下的文件。
而这件事,好像还被很多大人事盯着。
江淘深知,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问题。
他们来这里,不是因为他们犯了什么事。
而是他们到了要充当养分的时候,当然,还有很多名字:
垫脚石、替罪羊、背锅侠……
江淘眼前好像发现,叶伯常出现在这里的时机不对。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季伟航的那一句,“他还那么年轻。”
在刚才听来,完全就是一句废话。
可是季伟航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一句废话,而是在点他江淘:叶伯常的身份、级别、年纪,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江淘这种身份亲自处理叶伯常的问题,这特么的就是超配制了!
江淘把烟从耳朵上拿下来,尽量慢一点塞进嘴里。
打火机不争气,怎么也打不着。
有一种,倒霉事不来就不来,一来就一件接一件的感觉。
同事在旁边掏出他的火机,才把烟给江淘点着。
季伟航的女儿给他买的烟,抽得挺醇的。
江淘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同事,“处理干净。”
“对了,叶伯常这边没什么问题,放了吧!”
这个结果是周围这些稍年轻一点的同志没有想到的。
不过,他们也不会去质疑,这些事,领导怎么安排,自己怎么处理就是,千万别多嘴,什么都不知道。
……
天刚亮。
景姗做好术前准备,被推进了手术室。
薛露和乌娜的手牵着手,也不知道是谁更紧张,手心都微润。
景姗反倒安慰她们,“很快就出来了。”
“没事的。”
“我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也许景姗也是在安慰自己,让她在进手术室的时候没有那么紧张。
邓阿姨手里提着一桶红糖水蛋,面对墙角“我没头发”。
乌娜抖得很厉害。
薛露深呼吸地来回踱步。
当她看到走廊尽头有个头发凌乱,脚下无力的男人快步走来,笑容变成了哭泣,接着便撕心裂肺地喊。
“别……”
“不用手术了……”
“不用啦……”
……
快中午的时候,四林这一次过来的时候,气焰显然比上一次嚣张了太多。
以前不占理的时候,都要闹三分。
现在不但占理,还占了人数上的优势。
林宏涛拉着林素兰,“不用等了。”
“直接冲。”
“我们没得那么多的时间等!”
“拿回自家的东西,还等啥。”
“今天这么多的人,先把公司抢了再说。”
林霞小声说,“我们手上的手续都是全的,不用怕的,二姑,你有免死金牌,弄他们就是了。”
林宏文拉着林素兰,“姐,你不用怕,你一会冲在前面就是了。”
“哪个敢拦你,你就咬他,把肉咬下来都没事。”
林素兰也气,这里明明就是她儿子的公司,凭啥被眼前这些人挡住?
林素兰只想报复,报复被禁锢的三十年。
报复她儿子把她关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