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上)(2 / 3)

扬起得逞般的狡猾笑意:“早开门不就好了。”她抬步走进室内,这片望不见边际的黑暗中,当身后房门慢慢关阖紧闭,气氛全然溺陷昏聩沉沉的静。

红绿暗光交织缠进阗寂里,唯有加湿器在沙沙作响。几丝烟熏火燎的香气钻进鼻腔,这个味道她熟悉。粗粝而原始的木质香调,混合琥珀麝香的馥郁深沉,尾调是若有似无的薄荷气息,像被烈日暴晒的悬崖,生机激烈,也是赤」裸裸的危险。这味道曾烙印在她颈窝,随那晚情人的牙齿碾过,渗入她细腻的毛孔。气息瞬间打乱,记忆陡然恍惚,有那么几秒让她回到婚前那一夜……男人的胸膛压下来,这香气混着酒气,将她钉死在床上不能动弹。游夏动了动唇,正欲开口,倏尔眼前一道微凉的丝绸敷贴上来,遮盖住她的双眼。她稍稍蹙眉,很快分辨出是身后的男人用丝巾蒙住了她的眼睛。为什么要蒙住眼睛,这次,她想看到他的样子。游夏立马抬手想扯掉碍事的丝巾,抗议道:“不要,我不想…但话没说完,手腕很快被扣住,没来得及反应的下一刻,男人握在她腕上的指骨收紧用力一扯,狠拽过去,单手揽上她的腰肢直接把人抱离地面。他就着抱起她的动作,带着急切啄吻她纤美的脖子。游夏一下子被抱起来,始终没有等到他将自己放下,只有灼热贴触的痒意一道接着一道撞上脖颈。

双脚悬空没有重心,她只能倚在他身上,躲也躲不开。“快停下!我还没说允许你亲我。"她双眼被丝带绑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胡乱踢蹬双腿抗议。

落在脖子上密如雨点的吻随之暂停,看似带有几分乖巧,但皮肤上遗留的细细痒意,每分每寸都昭示他动作的生野用力。“那宝宝什么时候会说允许?”

被薄荷烟浸泡过的嗓音更加深醇,十足耐心心的语调里,蛰伏着饥不可耐的一点蓄力感。

游夏忍住心颤,强硬说:“现在不许,还是上班时间,痕迹被同事看到影响不好。”

原来在担心那个作为同事的男人看到么?

那个货色,很重要么?

屈历洲眦着犬齿勾起邪笑:“是怕同事看到,还是怕老公看到?”她越是不敢提,他就越是要帮她记起,她已经结婚了的事实。“少管!”

不出意外地,女人慌了下,连身子也变得僵硬。比她身子更硬的是嘴,“不准就是不准。”此刻她傲娇到似乎忘记了,自己被一个短信轻易叫上来,这样听话,是在期待着什么。

男人单臂足以托举她,另一只手指尖抚过她被绸带覆盖的眉眼,故作无奈:“那怎么办呢宝宝?你来都来了,总得让我亲亲吧。”游夏的脸腾地烧红,声音都轻了八度:“不能在太明显的位置。”“那我能亲哪里?”

“你自己想。”

她的回答,每一句都是十足的任性娇气,还有羞态也瞒不住的恶劣。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屈历洲从来不会被她的考验难倒。他尽情扮演着生野浮浪的情人,几乎没有多考虑,就重新将嘴唇凑近去。舌尖抵住她衬衣的纽扣,牙齿灵巧地解开一颗。他抱着她往房间里面走,比脚步更急切的,是在唇齿解开她衣扣间隙。会等不及地隔着衣料吻她胸前。

边吻边用黏糊的声音问:“可以亲这里,对不对?”游夏被他弄得颠三倒四,有些喘不上气,一时没答上来。这助长了男人得寸进尺的气焰:“毕竟,你和你老公,连性生活都没有。”游夏扣紧他的肩膀。

虽然这点早被他看穿了,但再被他的嘴巴说出来,背德感就会直线飙升。他又说:“他没机会看你这里.……”

“闭嘴。"她拽了把他的头发,语气凶巴巴,但有些气息不稳,“要亲就亲,别说其它的。”

“好啊。”

男人答应得很干脆,却没再继续亲吻。

游夏只感到自己突然被人向后抛起,短暂上升后很快失重落下。“啊!"她惊叫一声后,狠狠跌落在柔软的沙发上。不痛,但过分刺激。

她心跳短时间内疾速攀升,呼吸剧烈起伏胸口,抖动中半是害怕。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纯白委顿,正等待被揉皱的光景。丝绸淡绿衬衫变得凌乱,每一道褶痕都映衬她的光洁无暇,扣子全部解开到小腹,露出白蕾丝内衣。

纯黑A字半身裙勾勒女性曲线一览无余,上掀裸出雪白小腿。而这份景色,一丝不漏地,全然落入男人眼底。游夏的皮肤吹弹可破,如珠似宝,在暗室中泛出珍贝般细白的亮泽。她每一次呼吸都会化作长针,扎进血管无情抽出鲜血,男人亢奋到几乎缺氧。

她在为情人而动情。

这个事实让他既满足,也嫉妒到疯狂。

她白得发光,像是一轮小小的月亮降落在他眼前。他渴望向全世界炫耀这份独属于他的、月亮赋予的荣耀,又恨不能筑起高墙,将月亮豢养私藏。

困顿的理智,嚣叫的破坏欲,在他胸腔撕裂出别样的甜蜜,鲜血淋漓的那种腥甜,越痛越爽的腻甜。

安静得有些久了,游夏有些迷茫无措,再次抬手想拉下蒙眼的布条:“喂,你……

话还未出口,她的腰身一紧,动作又被打乱。身子被轻易捞起,整个人翻了个面儿,趴着朝下伏在靠背上。紧接着,游夏感受到男人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