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上接近疼痛的极端快意。瞳孔被她无知的字词刺激到近乎失焦。“好啊,满足你。"他的声音震颤不止,刻意放轻的气音,每个字都像绒毛搔过耳膜,带着愈演愈烈的失控。
游夏有些随之紧张起来:“什么…
突然的温热触感让她顿时紧紧弓起身子,仰头从喉间溢出低吟。像是被闪电击中脑海,瞬息的昼亮后,泛滥的波浪都带着电压,一汩接着一汩将柔软的躯体透穿。
情人低磁的嗓音飘荡进来:“接下来,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你的老公。她还没所反应,也想不起这句话,是在屈历洲被下药时,她自告奋勇要帮忙,带着倨傲神色对屈历洲说过的话。
她说允许屈历洲在释放的时候,叫出初恋的名字。在她或有可能分心去回忆的时候,腿边男人的动作更大胆。他蓦地抄起她右腿,强硬地将它掰上来,腿弯挂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手摁住她左边膝盖用以固定。
她以一种几乎被晾晒的姿势,被他坚定不移地把控身体。接着,他收紧攥住她手腕的指骨,将她原本放在他头顶的手也捉下来,一手合握住她两只细嫩的腕子,固定住。
“乖宝宝,放松。”
语气像是在哄她,却没给任何退路。
这个从来矜贵疏离的男人,此刻就跪在这里,低伏着头。为他的女王服务。他不再生野。他非常疼惜。像得到莫大的荣耀与鼓舞,从而倾尽耐心去完成这件事。这件让她快乐的事。
…我放松不了…”
游夏仿佛完全被混沌的情绪浸透,无法呼吸。像在走钢丝,越是惊叫,就越快失足跌坠。
上次,跟他婚前一夜那次,他也有这样对待过她吗?游夏实在记不清了。
所以,她是第一次清醒着被这样对待。
她才知道原来那里酸麻到一定地步,大腿肌肉会无法控制地抽搐抖动。明明腿是她自己的,可她根本无法控制,她无法向前迎合,也无力退缩结束痛苦。她在无可救药的迷障里左顾右盼,在难以脱逃的危险里反复不安。是那里难受吗?不对,是整个身子都在难受。是那个点酸爽吗?也不,像是香腻腻的花粉钻全身骨头缝,隔着血肉作怪。游夏看不见此刻他的表情,只能听从他的命令,配合他去完成这套亲密服务。
“遵循你的渴望,想象你老公就在这里。”他还说:“爽的话,你可以叫他的名字。”屈历洲的瞳孔在暗光里黑得吓人,声音收敛着隐匿着,藏好内里近乎蠕动疯长的愉悦。
他在这时掀睫去看她,看她那张光泽靡滟的嘴巴,微微张开,粉红小舌若隐似现,吐露碎音。和她这里很是相悖。
他仰望她的眼神近乎天真虔诚,或许像个终于获得心爱玩具的小男孩,既迫不及待地想要拆毁包装,又舍不得将这场游戏玩得太过尽兴。要是轻易玩坏,就不好了。
极度克制的力度下伏藏怜爱,若有似无地擦过。然后等待即可,让她骤然绷紧腰线,自动自觉地朝他凑过来主动索求。作为主动挑起这场争端的一方,游夏没有别的选择。唯有享用,是对快乐的尊重。
欲念里沉沉浮浮,她极力想象着屈历洲。
她竞然真的在想象屈历洲。
在这种事情上。在这种时候。
眼前已经不是暗无光的黑了,是道道劈落下来炸开火花的电光,五光十色地在脑海里播放。
短暂落入电视机雪花屏的混沌,又被抛落花海,被铺天盖地的叶瓣淹没。偶然能从月下海浪的拍打里,捕捉回忆中屈历洲那张冷淡清贵的脸。到此刻为止,她还没有见过情人的脸,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五官眉眼怎样,不知道对方侍弄她的表情是怎样。
所以这就更方便她想象。
更容易让她带入。
带入到,昨夜屈历洲给她涂药的那几分钟里。那几分钟,老公涂药的手指轻柔,眼神稳淡,浑身都是沉稳可靠的气息。凭什么最波澜不惊的脸,却最勾引人呢?
游夏当时的内心深处,在想要什么呢?
记忆在这里刺破。
更恶劣的舔吻落在小嘴边缘,湿热触感穿透唇部褶纹,精准烙刻在每一根神经末梢,直达皮肤下最敏锐不禁捉弄的部位。她感到自己像条被网兜捆住的鱼,脱水弹跳却被丝网紧紧压制。男人施予的节奏,给予的触感,都完美贴合上脑海里屈历洲的脸。是的,她在疯狂地想象着,屈历洲用那张矜骄儒雅、不可亵玩的脸,如此低卑地讨她欢心。
游夏近乎快要爱上这种作践他的感觉。
做什么都可以,更近一步也可以。
屈历洲……
屈历洲凭什么,只凭简单涂药的动作就能让她无措。把她弄得心心神混乱后,又轻飘无事地离去一一
“啊!"她开始不再压抑,胸口急促起伏,在不同频率的呼吸下,嗓音会推挤出长短不一的"啊"字。
是的,她在期待的,她聊以贪享的,就是屈历洲。她必须承认,如果昨夜屈历洲能做到这个程度,她绝对逃不开,她一定会堕落。
唯独可惜的,就是他没做。
“哈啊…她摇荡的声音带入哭腔。
“嘘,老婆。”
似乎她的叫声的确太大了,男人忽然退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