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洲温凉的询问好似充满心疼。一手掌控着她后颈,一条腿压上她两条大腿,用以固定的姿势却毫不怜惜,他和煦的笑意近乎残忍:
“痛就说明你刚才坐姿不正,压迫到椎骨神经了。你需要彻底放松,夏夏。”
这…哪里……放松……了
游夏死死地咬紧牙关,手指拼了命地抠攥住毯子边缘,脚背绷出弯弧,连小巧圆润的脚趾都全部用力地蜷缩起来。
震波在狭小的危险区域持续冲击。
游夏此刻全然顾不上裙摆被掀起,镂空小三角都露出的尴尬。痛痒混着过电的酸软直冲脑穴,她的手一再绞紧身下丝绒,喉间溢出细碎凄惨的鸣咽,除了这种毫无作用的缓解方式,她只能弯竖起小腿,踢蹭他西裤侧缝,以表达不满。
“这到底,是什么啊……”她压抑的哭腔在无力挣扎之下更显怜弱。屈历洲的态度依旧平和,俯身呼吸喷洒在她通红的耳廓:“按摩仪。在老宅就送给你的那个,看你忘记了,一直帮你带着呢。”该死真该死!
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物尽其用?
启动一段时间后,加热和震动的功率提上来,仪器的嗡鸣声更大了。好痒。
好难受。
又痒又痛又麻。
游夏说不出话,只感觉整个脊背都在随之震颤,震到酥散的感觉扩散到四肢百骸。
偏偏无处可逃。
似乎,游夏的可怜终于将屈历洲打动。
他语气带着疼惜:“忍一忍夏夏,马上就结束了。”可他是不折不扣的骗子。
嘴上说要放过,手上却握着按摩仪手柄,操控它沿住她脊椎缓缓上下移动。每过一寸,就让她的身体加剧颤抖。
“不要,不要了!”
游夏对这种危险的陷阱缺乏防范之心,在突遭恶行时忍不住疯狂挣扎起来。但屈历洲对她的掌控完胜一筹,压制她扭动身躯的力气刚刚好,既不会令她挣脱,也不会弄痛她。
于是,所有挣扎都变成徒劳而无助的战栗。仪器恶作剧般停在某处要命的区域,圆珠高速的震动像是无数次的拍打。“呜呜。”
游夏本来就已经快了。
某个泉涡喷薄的刹那之间,她失控放声尖叫。那个仪器,竞然还被抵贴在那里,硬生生将她延长到十几秒。当震动豁然停止,她的韵律也结束了。
身上的压制撤开,她终于获得自由,但却再也没有力气起身,只能瘫在沙发里急促呼吸,浑身泛出不正常的红。
屈历洲没有放着她让她一个人平复。
他很是体贴地取来热毛巾,为她擦净背上未吸收的精油,还有下面贴肤处沁出的丝微薄汗。
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圆润饱满的臀线,然后拉起她压趴着的毛毯宽边,将她严严实实包裹成一个蚕宝宝。
把她翻过身来面朝上,毯子的包合处就自然被她躺压在背部底下,形成一个简易的小睡袋。
“工作再忙也要记得劳逸结合,夏夏,否则下次的疗程只会更不好受。“屈历洲终于露出今夜最真实促狭的笑意。
要不是游夏现在被束缚住,早就抡起枕头砸他了。她只能红着眼睛瞪他。
这人,哪里是在说按摩的事啊?明明就是在享受,欣赏她被他搞到丢魂送命的样态吧?!
四目相对中,游夏通红的脸颊一览无余。
空气里,她身上的海潮味道隐约混在花香调的香氛精油里。如此隐蔽,却又被他嗅觉轻松捕捉到。
屈历洲笑意加深,姿态很有种临风不动的从容优雅。换句话说,就是完全没有对刚才让游夏彻底飞去的歉意与自觉。他抬手揉了揉她发顶,好像欣慰于她回到他掌中。回归温润如玉的老公,在和她说着话:“希望你注意放松休息是真的。”恶意让她泄掉也是真的。
趁她精疲力尽迷迷糊糊,他在她眉心落下安抚一吻:“困了就睡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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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游夏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餐时间。下床洗澡的时候感觉身上原本疲累的地方的确轻松很多。但被屈历洲施加力道与技巧按摩的地方,还是会有些酸痛。恰好顶层整个88楼都是属于泰晤士套房,也就是说,无论是K房、汤泉、泳池、台球、麻将、健身、影音室、美容美甲、SPA等等的任何娱乐设施房,都是属于游夏的私人区域。
她慢悠悠逛了一圈回来,决定去做个湿蒸。这时候屈历洲正巧回来给她送早餐。见到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显然是加班开了早会才过来。游夏挑挑眉,忍不住调侃他两句:“哟,这是什么待遇啊,让我们日理万机的屈总、堂堂环仕太子爷亲自来送早餐,未免受之有愧啊。”屈历洲摆好餐盘,放下刀叉碗筷,最后为她绅士地拉开餐椅,比了个“请”的手势,淡淡弯唇:“环仕成员无论职位高低都只有一个本职任务,就是提供让客户满意的服务。”
游夏哼笑了声,也没客气,坐下就开吃。
屈历洲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顺便问道:“按摩之后你今天可能会觉得身体酸痛,吃饱后休息一下,可以去做个SPA或者汗蒸。”“嗯,我也是这么打算。“游夏啃了一口牛油果,“不过我打算去做湿蒸,汗蒸做完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