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那一霎没收住力度,指尖刮擦过鲜嫩紧致的红果,逼她:“再叫。“嗯…好麻…”游夏哪里受得了他这样。
双手搂紧他的脖子,昂扬起修美颈项,挺动腰胸,混乱湿泞的思绪已经无法让她完整地说出一个句子,只有染了哭腔的声音哑到不成样子。她只有叫:“老、老公…阿!”
屈历洲蜷指重力弹了她一下。
眼前是炫白炸开的光雾,大脑宕机,只有猛烈抖动的身体提醒游夏,她还活着。
她不知道,时间仅仅过去三分钟而已。
在这三分钟的时间里。
游夏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回了。
她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可以支撑自己,她站不住了,下一秒身体直接朝向男人倾倒过去。屈历洲更快一步站起身,把人牢牢搂进怀里。湿蒸房里白雾腾涌,浓得在他眉眼间难以褪却。温度极高的湿气快要堵住气道,不知是雾水还是汗水,在她盈亮的、湿涔涔的皮肤上汇聚成水珠,变成细流从耳后滚落到脖颈。屈历洲的眼神在雾后暗得吓人,喉结吞滚,突然失去控制,推力将女人按抵在墙上。
“嘶…”
大片背脊毫无防备地贴上蒸得潮热的木头墙壁。耐湿防潮的木料不至于将人烫伤,却也是令她一时惊魂的温度,将她全身烙得一抖。
比背后热度还要更强悍不可忽视的,是身前紧紧压上来的屈历洲。他在湿蒸房里待得够久了,衬衫已经湿得半透,微微贴粘在身上,隐约勾画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他的声音嘶哑下来,容不得她喘息和叫停:“继续。”
他的身躯更是滚烫不可忽视,趁她来不及反应时,埋头在她颈间,唇舌牙齿急不可耐地啃噬着她娇脆的皮肉。
那动作不像亲吻,反而像是某种标记和侵吞。“阿!”
颈肉传来尖锐痛感,游夏倒抽一口气,本能地推了下他沉重的肩膀。这人是属狗的吗?
屈历洲却充耳不闻,热意滚涌而充满力量的掌心,再次顺着她湿透的裙袍滑入,箍紧她的大腿猛地发力向上一提,迫使她的身子离地而起,令她不得不整个人贴依在他身上。
身体猛然空悬,失去平衡的恐慌很快让她低呼出声,两腿下意识盘上他的腰。
这无异于羊入虎囗。
屈历洲正在崩裂那层温润儒雅的外皮,显露湿郁疯狂的本性。“吡啦"一身撕裂的脆响刺破水汽,突兀得嗡鸣在她耳鼓。屈历洲单臂搂抱着游夏的臀腿,另一手继续在她身上作乱,单薄的裙子下摆被他恐怖的的手劲轻易撕扯开一道口子。没了遮盖,蒸气瞬间滚动灌进来,激得她猛烈打抖。怎么回事?屈历洲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粗暴?他揽抱在她腿根的手在用力发狠,不费力地把她掂在臂弯里,却掐按得她生疼。
游夏不由地挣扎推他:“屈历洲你弄疼我了。”手掌触碰在他胸膛,才发觉他心率快得吓人。男人刚刚撕过她裙子的手抚上她唇瓣,拇指指腹碾蹭过她殷红唇珠。“疼了?”
低哑的嗓线满是着迷,“夏夏,你该更疼一些。”水雾在他睫毛凝聚成细雨滴,随激切喘息颤动,生出几分狰狞绝艳的色泽。浓郁白气暗流涌动,斥足暖昧。
游夏终于反应过来。
这不是一个玩笑。
屈历洲赋予的“帮助"已经结束了,现在的他正挣开某种作茧自缚的枷锁,要在她身上取回兽性的本能。
“不是说医疗队快到了吗?别……别再闹了…“游夏的声音变得虚软,精疲力尽之下也没有更多力气推他。
只能两手拢紧破裂的裙摆,堪堪遮盖那片琳琅的春色。却被屈历洲单手扣紧双腕摁过头顶,固定在墙上。“骗你的。"他的唇再次吻上来,
“现在陪我,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