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贺靳森的唇齿,送入她的口腔。药片被贺靳森的舌搅动着,滑入喉管。
佟雾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将那片药吞了下去。同时吞下去的,还有独属于贺靳森一个人的,矜冷又强势的荷尔蒙气息。车厢前后的挡板早已升起。
佟雾在贺靳森压下来的那一刻,没有撑住,身子软软地倒向了后方。男人的大掌顺势扣在她的腰上,接住她,另一只手掌托着她脑后,不断加深。
药片已经完全地吞下去了,但这个吻却没有结束。贺靳森的吻附带着绝对的侵略占有性,尤其是,他们隔了那么多天没有再做过。
而刚才,她却在他面前醉了,那样的无心地蛊惑着他。“贺靳森……你怎么还在亲我……”
“药都吃完了……”
“真的……我都吃下去了……”
佟雾醉意朦胧,脑袋昏昏的,只觉得贺靳森怎么亲了那么久还不松开。他到底还要亲多久啊。
她明明都吃下那片药了。
少女被贺靳森吻得几乎招架不住,就快换不过气了,双颊酡红,醉醺醺的,眼底全是水汪汪的一片。
只能支支吾吾、鸣呜嗯嗯地碎碎念着……
“你到底……在做什么?”
“是要抢我嘴里的药吗?”
“呜,你好过分……”
果然就像岳父说的。
她喝醉了,话就变得很多。
“宝贝,我在做,想做的事。“他俯身压低了嗓,咬着她鲜红滴血的耳珠,一边厮磨一边说。
从今天她约他出去让他看那幅画,他就想这么做了。想要吻她、抱她、占据她。
耐着心陪她回家过年,在她父亲和继母家人面前表现绅士。但其实,他更想做的,是带她回那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公寓。贺靳森墨色的瞳孔愈发深重。
他埋首往下,含住了那薄薄的针织布料上的尖嗓音燥哑难耐:“雾雾,以后我在的时候,才能喝酒。”
她喝醉的样子,实在乖得诱人,让人想要更多的欺负。他庆幸,她每一次喝醉,他都刚好在她身旁。佟雾咬着唇仰躺往后,她的心心跳,在那一瞬间被贺靳森重重地衔住。她下意识抬手捂唇唔哼出声,一声哭音差点从唇瓣里溢出来。车缓缓开在回家的雪夜中,车厢里的温度还在逐渐升高。在这个除夕夜里,室外的温度越来越低,雪也越下越大。大片似鹅毛的雪打着旋,从天空往下飘落。而在复式公寓的顶楼,室内的暖气温暖充足。房间里没有开灯。
从他们进门后,一切就乱了。
刚才在车上没有做的事,回家才开始。
她的鞋子、裙子、里面的衣物。
他的眼镜、领带、皮带、外套、衬衣……
从门口玄关一路蔓延至楼梯台阶。
佟雾醉得不轻,但她喝过解酒药的,总觉得自己不该那样醉。可被贺靳森抱着一次次地上去又下去,她却觉得,她好像醉得已经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更难过了。
贺靳森,不能这样了,好难过……
要……要坠入什么奇怪的地方……
脑袋昏沉到了极致的时候,眼神都是空洞失神的。她没想到,贺靳森会那么狠那么重……
乖,才刚开始。
贺靳森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捏起她的脸,指腹温柔地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摩挲,轻轻地亲了亲。
他上面亲得越温柔,吓面就越重。
唔……
女孩子鸣咽着咬上他的肩。
这是自她去慕尼黑到现在的第一次……她知道他们这次隔得久了,但没想到贺靳森会这样……
像撕咬着血肉的狮子,喂不饱的惯穿着。
身体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心脏在怦怦地乱跳,呼吸都是烫的。佟雾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贺靳森的作用。直到……他将她抱起来,就那样抱着上楼。不行…不可以贺靳森!
女孩子唇瓣颤动喊他的名字,两条纤细白.嫩的跟却在半空中,控制不住地抖。
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掌稳稳托着她。
他每踏上一节台阶。
她就会跟着无助地哆嗦一下。
她向来吃不太下他的。
偏偏这样,却因为惯性,被迫地完全吃下。就算前面的戏已经很足了,她没有痛的感觉,但这样还是太涨了。完全满了。
从来没有的经历,佟雾几乎是本能地抱住贺靳森,紧紧地攀着她眼前唯一能攀附到的人。
这一刻,她的世界是贺靳森。
只有贺靳森。
二楼大床上,佟雾已经没了力气。
她纤细的腰肢,软得塌了下去。
漂亮迷离的眼里一片潋滟水汽,两只手臂也无力抬起,只能鸣呜地抱着枕头陷在里面。
而贺靳森修长的大掌,从后面拎起了她的腰。指腹在她可爱的腰窝上轻轻地摩挲,他把他往上抱得更多。佟雾只能被动地任由他摆抚。
腰被提了起来,脸颊和上半身却还深深陷入在柔软的床垫里。在0点倒数烟花绽放在夜空的那一刻。
无数绚烂的烟花,从头顶的落地窗外坠落。那一刻,佟雾只觉得自己也像烟花一样,绽开后,又往下坠落。但快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