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江寒蝉离校已经两个星期了。 “江寒蝉呢?” “在他自己的卧室,不过状态不太好。” “为什么?” “他生病了。” “那看来我打的不是时候。” “不。” “?” 对方颇为无奈地笑了下。 “沈小姐,我等你很久了。” 密集的雨滴沿着落地窗滑落,沈暮望了眼轰鸣不止的天空,挂了电话,从柜子里抽出一把折叠的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