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道,“臭老男人。”
“老男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傅洲老,之前那些人都夸他成熟稳重多金帅气。
“不喜欢老男人?"他问。
“对,不喜欢,”商梓怡故意作弄,“老男人多无趣。”“什么算有趣?嗯?"傅洲虚心求教,“告诉我。”“幽默,浪漫,"商梓怡轻抬下巴,“不一本正经,不管东管西,会制造惊喜,这些都算。”
傅洲学习能力非常强,附和,“懂了。”
商梓怡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嗲着声音不依不饶,“你懂什么懂。”“懂如何做一个有趣的男人了。"傅洲说,“你等着。”通话结束,商梓怡盯着手机发呆,这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等着?等什么。
一个小时后有了答案。
傅洲的电话再次进来,“到阳台上去。”
“干嘛?"商梓怡拿着手机去了阳台上。
“抬头。"他说。
商梓怡照做,下巴抬起的瞬间,半空中燃起烟花,照的四周纤毫毕现。傅洲:“喜欢吗?”
商梓怡星眸里也都是点缀的花海,她问:“你放的?”“嗯。"傅洲视线落在天空上,像是看烟花又像是通过烟花看其他什么,“你不说想看吗?”
这话她是讲过。
“我还说要吃法国空运来的三文鱼呢,怎么?现在有吗?“她故意道。“吃三文鱼?"傅洲含笑道,“可以。”
楼下传来门铃声,商梓怡隐隐听到讲话。
“这是傅总让送的三文鱼。”
“谢谢傅总。”
商梓怡诧异道:“你真让人送来三文鱼了?”“是。"傅洲回。
“白玫瑰呢?"商梓怡刁难。
“马上到。"傅洲说。
真是马上到的,烟花还没落下去,又有人到访,这次送的是玫瑰花,佣人抱着上楼。
“小姐,这是姑爷送来的。”
商梓怡举着手机朝客厅走,“你还做了什么?”“秘密。"傅洲神秘道。
商梓怡接过花,凑到鼻前嗅了嗅,“你今晚吃错药了吗?”这么浪漫。
“不是傅太太说,喜欢有趣的男人吗?我正在按照傅太太的要求做。“他问,“满意吗?”
商梓怡扬唇,“还可以吧。”
“还可以,那就是不太满意。"傅洲温声道,“下楼。”“下楼干嘛?"商梓怡把花放下。
“惊喜。“傅洲音色变得越发有质感了,“不用急,慢点走,记得穿鞋。”“好啰嗦。"商梓怡不满道,折回去穿上拖鞋踩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去,“要是没有惊喜我会跟你没完。”
“你想怎么个没完法?”
“哄我睡觉。”
她换了惩罚人的方式,“哄不好,不许停。”她只是随意一讲,但落在傅洲耳畔却生出阵阵涟漪,像是心弦被波动,那声悠长的“好"缓缓吐出,“求之不得。”商梓怡只当他是在敷衍她,因为她早打听清楚了,最近傅洲忙的很,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见她,更别提哄睡了,她也就是难为他一下,仅此而已。只是当走到庭院中,看着矗立在灯下的颀长身影时,她还是不免怔愣住。炽白光影拂到他脸上,勾勒出好看的弧线,眉目如画,仿若艺术品般灼眼。“你、你怎么在这?”
傅洲大步走近,衣摆飞扬发出声响,但都没他的声音醇厚动听。商梓怡听到他说:“我是来哄傅太太睡觉的。”商梓怡哪里真需要他哄,只不过是故意找茬罢了,也算是他们夫妻间的小情趣,毕竞太平淡实在没无趣。
他近,她退,“谁要你哄,我才不要。”
“刚不是你说的吗。“傅洲逼近,挡住了后方的光,让她浸润在他的世界中,“要我来哄睡。”
“我刚是随意讲的。”
“但我不是随意听的。”
他又近了,头微垂,视线所及都是她,紧紧包裹着,“我这人向来言出必行。”
“所以,我哄傅太太睡。”
没给商梓怡反悔的机会,扣住她的腰肢大步朝屋里走,见佣人上来,他把手中的水果递上,“洗好了拿上来。”
佣人接过,“是。”
“楼上是我的领域,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去。”商梓怡拦住他。“那……“傅洲低头,鼻尖几乎要抵上她鼻尖,“我能去吗?”他气场太强大,看人一眼能要人命,商梓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妥协了,回过神来时,被他打横抱在怀里。
她捶他胸口,“佣人在看呢,放我下来。”“你刚说没力气走路了,忘了?"傅洲说。“又有力气了。“商梓怡用力拧了他手臂,“快放我下来。”“你没穿拖鞋。"傅洲提醒。
“我穿了。“商梓怡垂眸去看,拖鞋掉在了一楼客厅,“我光脚也能走。”“不行。”傅洲不容置喙,“不许光脚走路,对身体不好。”“老古董。"商梓怡低喃,换来的是他的掐腰举动,她低语,“痒,别乱碰。“这里痒?"傅洲问,“那这里呢?”
“也痒。"她扭动身子避开。
傅洲知道了她的敏感点,笑的有些让人猜不透,“那晚你可是哭着说让我别停的。”
商梓怡”
敏感点带来的感触是惊涛骇浪且欲罢不能的,商梓怡隐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