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再不教训怕是要上天,况野轻扯嘴角,开口就是宣判。
“这次错误很严重,你休想蒙混过关,罚款,三倍!”
罚款精准击中不拆的死穴,它的资产已经是负数了,还要再加三倍?
那它下次滚泥巴要等到猴年马月?!
这时候保安过来催了:“打扰了,来访时间到,您看……”
不拆当即附和:“喔喔喔喔呜呜呜呜!”你走,你赶紧走,我没有爹了,从今天起我要当孤儿!
况野不理它,逆子无法无天,还有冷艳,也是不省心的,对了,他的猫呢?
一颗被防护服包裹的小脑袋从姜西跨包里升起,瞄一眼亲爹发现一切安好,脑袋又降下去,没事就行,它再睡一会儿。
逆女只露了一面,逆子已经迫不及待挥手告别,显得老父亲颇不受待见。
姜西笑道:“你有事就去忙,我会看好它们的,估计这边很快就能解禁,放心。”
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等以后再说,况野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嫉妒不拆和冷艳的一天,至少它们能陪在姜西身边。
“你照顾好自己,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手机24小时开着,我助理也是……”
突然被cue的顾慎行不动如山。
他何止24小时开机,他三个手机号全都告诉了姜西,7x24h在线,保证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问题都能第一时间响应。
短暂的会面除了在场的人,没有任何媒体知道,但在研究员的小群里这个消息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
这天年轻的工作人员遇到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搞得不拆有点紧张,怎么回事,这些人什么眼神,是不是图谋不轨?
又有一个人靠近,还是从后方,兀那贼人,看打!
“诶诶诶,姜小姐,你的狗!”
动物疫病研究专家罗远航被不拆吓得横移一米,见牵引绳在姜西手里才松了口气。
他跟动物打了一辈子交道,照理说不该怕狗,但这只哈士奇比较奇葩,自从进来之后,只要有人靠近它都会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
姜西不发话,它坚决不许任何人突破封锁。
其实带着口罩不拆也没法咬人,可正因为如此,它才要更凶一点,不然它自觉缺乏威慑力。
姜西把狗子拉到腿边,直接拉住它项圈:“罗教授,您找我?”
“对,经过检查,那两头小牛暂时无恙,但其余的牛还不能解除隔离,还需要长期观察,疯牛病有一定潜伏期,希望你能理解。”
“当然,还需要我做什么吗?”姜西点点头,比起无害化处理,隔离观察实在算不得什么。
“就是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那两头牛研究所想出钱买下,这是全球首例不药自愈的疯牛病病例,很有研究价值,说不定就能研制出特效药或者疯牛病疫苗……”
一说到专业领域,罗远航就停不下来,这两天团队所有人兴奋得几乎没怎么睡。
如果真能有所发现,他甚至敢畅想诺贝尔生物学奖!
“不用买,我无偿捐赠。”姜西笑道。
“捐赠?”罗远航愣了一下,“不用不用,我们所有经费,虽然不多,照海角和牛的市价买还是没问题的。”
“罗教授,我也是学动物科学出身,我知道疯牛病能造成多大危害,如果能治愈,我国的畜牧养殖业就能立足更稳,我只是捐赠两头牛罢了,这不算什么。”
姜西一直觉得有舍才有得,虽然狗系统不是东西,但她确实因此获利许多,能为国家农业科学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她心甘情愿。
罗远航怔怔地看着姜西,畜牧兽医所一直是冷门单位,捐赠这种事一年也遇不到几次,不管价值多少,这份心意是真实的。
怪不得农场一年多就能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老板有心胸啊!
罗远航立刻跟所里报告这个好消息,等他打完电话,就见姜西带着三个保镖在十几米开外喂牛。
自从被剥夺了自由散步的权利,牛贵妇们和两头大种公就被关在宿舍,虽然草垫床很舒适,音乐也很好听,食物还是那么丰盛,但牛牛们还是有点抑郁。
两三个月足够它们养成每天散步的习惯,无论是去半山腰草场还是去村里闲逛都行,总之不想待在围栏里。
头几天还好,三天之后姜西每天必做的事就是过来陪它们聊天,安抚牛牛们的情绪。
几十位金贵的孕妇,这要是一起造反,谁也扛不住,更不用说还有两位精力旺盛的体育生,那两头公牛可喜欢遛弯了。
“你们乖乖的,再等几天就好,等检测结果出来,你们就能出来了。”
“哞哞——”
“哞——”
“哞哞哞——哞哞——”
有一只牛叫,其他的也跟着叫,尤其面前这头,一边吃着姜西亲手喂的草,一边用卡姿兰大眼睛瞅她,很明显不是很相信她。
姜西也没辙,只能先这么忽悠着,什么时候解禁她说了也不算啊!
“姜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