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与户部尚书交好的大臣站了出来,狡辩道:“娘娘,此事或许有误会,尚书大人一向尽忠职守,恐是有人蓄意陷害。”杨旸凤目圆睁,怒喝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本宫亲自调查,岂会有假?”她的声音威严而响亮,在朝堂中回荡,让那大臣不敢再言语。
杨旸深知,这些贪官污吏背后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要彻底清查并非易事。她心中暗自思量,必须要让皇帝坚定决心,不能被这些人的求情和狡辩所动摇。她转头看向景泰皇帝,目光中带着期许:“陛下,贪污之风绝不可长,若不惩处,颜国将失去民心。”景泰皇帝微微点头,说道:“旸后所言极是,户部尚书罪不可恕,即刻打入大牢,家产抄没,其余涉案之人,一并严查。”
杨旸松了口气,但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哪些官员可以争取,哪些是顽固不化必须严惩的。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一位无畏的战士,准备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继续战斗。她明白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颜国的命运,所以必须谨慎又果断,哪怕因此树敌众多,她也绝不后悔,只愿能为颜国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让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随着户部尚书一案的推进,杨旸日夜操劳,她褪去了华丽的宫装,只着一身淡雅的素色罗裙,裙上仅绣着几缕简单的银线花纹,头发松散地用一根丝带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略显憔悴却依旧难掩那骨子里的坚韧。
她在自己的宫殿中仔细查阅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官员资料,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线索与潜在的同盟。此时,宫女小荷端来一碗参汤,轻声劝道:“娘娘,您已经许久未曾好好休息了,喝口参汤补补身子吧。”杨旸微微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却仍带着一丝感激:“小荷,放下吧,本宫还有许多事要做。”
一日,杨旸得到消息,有几位地方官员与朝中势力暗中勾结,意图在地方上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她决定微服出巡,亲自去探查一番。她换上了一身男装,一袭青布长衫,头戴一顶书生帽,腰间挂着一块普通的玉佩,将自己装扮成一位游学的公子。
在出巡途中,她看到百姓们生活困苦,许多人流离失所,心中满是悲悯与愤怒。当她来到一个小镇时,恰逢当地官员在强行征收赋税,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杨旸走上前去,装作不知情地询问:“官爷,这赋税为何如此之重?”那官员斜睨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书生,莫要多管闲事,这是为了朝廷的建设。”杨旸心中冷笑,却仍平静地说:“小生只是好奇,这赋税似乎远超常理,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官员大怒:“你竟敢质疑本官,来人啊,给我拿下!”
就在这时,杨旸缓缓摘下书生帽,露出那张冷艳而威严的面容:“本宫看你们谁敢!”官员们见状,大惊失色,纷纷跪地求饶。杨旸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鱼肉百姓,本宫定不会轻饶。”她深知,地方上的腐败问题比想象中更为严重,回宫之后,必须要加快整顿吏治的步伐,可这也意味着会触动更多人的利益,她的处境将会更加危险,但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退缩,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拯救颜国于水火之中,让这片土地重现生机与繁荣。
杨旸将这些贪官污吏押解回京后,便开始筹备对他们的审讯与惩处事宜。她重新穿上了那身象征皇后威严的凤袍,凤袍以明黄色的锦缎为底,上面用五彩丝线绣着形态各异的凤凰与祥云,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皇家的尊贵与庄重。头戴的凤冠更加华丽绚烂,各种宝石交相辉映,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似在诉说着她的决心。
在审讯大堂之上,杨旸端坐在主位之上,眼神如刀般锋利,一一审视着堂下跪着的贪官。她轻轻抬手,声音冷冽:“尔等可知罪?”那些贪官们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位哆哆嗦嗦地回答:“娘娘,臣等知罪,是臣等被猪油蒙了心,还望娘娘开恩。”杨旸冷笑一声:“你们的罪行罄竹难书,祸国殃民,如今求饶,不嫌太晚?”
这时,一位朝中老臣前来求情:“娘娘,这些官员虽有罪,但他们在朝中多年,也曾有过功绩,还请娘娘从轻发落。”杨旸凤目圆睁,怒视着老臣:“大人此言差矣,功过不能相抵,他们的罪行已严重损害了颜国根基,若不严惩,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老臣被驳得哑口无言,灰溜溜地退下。
杨旸深知,此次严惩这些贪官,定会引起朝中震动,甚至可能引发一些势力的暗中报复。但她毫不畏惧,她在心中对自己说,为了颜国的未来,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危险与挑战的准备,哪怕前方荆棘满途,她也要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勇气,将颜国引向光明的道路,让正义与公正重回朝堂,让颜国在清正廉洁的治理下繁荣昌盛,成为百姓安居乐业的乐土。
处置完这批贪官后,杨旸并未松懈。她深知,若要彻底改变朝堂贪腐之风,需从制度根源入手。于是,她一头扎进书房,日夜钻研历代朝政得失,常常身着一件月白色的丝质长衫,未施粉黛,头发简单地用一根木簪挽起,几缕碎发垂在消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