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卷起漫天黄沙,形成一道沙墙,将商队困在中央。
百夫长望着这个俊美如神祗的青年,心中涌起恐惧:“你究竟是人是鬼!”
石飞扬冷笑:“告诉你们可汗,想要粮草,便来鬼眼泉取!”说罢,他施展明玉功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刹那间,方圆百丈内的水源尽数冻结成冰,就连商队携带的酒囊也被寒气浸透。
待准噶尔援军赶到时,只见到处都是被割断脚筋的骆驼,以及结着厚厚冰层的酒囊。而石飞扬等人早已消失在茫茫沙海之中,只留下满地狼藉与一封战书:“断你粮草者,大清宝亲王弘历也!”
消息传回准噶尔可汗大营,可汗望着被冻成冰块的酒囊,气得将案几掀翻:“弘历小儿,本汗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可无论他如何暴怒,没有粮草与水源,十万大军也如没了牙齿的老虎,不得不暂缓进攻的脚步。而此时的石飞扬,正站在城头上,看着百姓们欢天喜地地搬运缴获的物资。
一个孩童捧着一串葫芦递到他面前:“将军叔叔,吃葫芦!”石飞扬接过葫芦,望着远处的沙漠,琉璃眼眸中满是温柔:“快回去吧,以后的日子,都会甜如蜜。”
准噶尔可汗的援军如乌云蔽日,二十万铁骑踏碎戈壁的寂静。
滚滚尘烟中,牛角号声震得玉门关的城墙簌簌落土。石飞扬立于烽火台之巅,玄铁重刀斜倚身侧,刀身映出他紧蹙的眉峰——这一战,关乎边疆百年安宁。
“王爷!敌军前锋已至虎头峡!”探马浑身浴血,战马口吐白沫瘫倒在地。石飞扬俯瞰峡谷间蜿蜒的“之”字形山道,忽觉掌心传来凉意——富察氏绣的护腕上,金线绣的麒麟正在风中微微颤动。
卫年华的离别钩在夕阳下泛着幽蓝,他指着峡谷两侧的峭壁:“此处易守难攻,但若敌军以火攻……”
话音未落,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轻笑:“卫统领莫急,末将早备下‘暴雨梨’。”扇骨轻弹,三十六枚袖箭破空而出,精准钉入百步外的枯树,树干瞬间千疮百孔。
白振突然纵身跃上瞭望塔,铁爪抓住横梁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西北方向有异动!”众人望去,只见沙尘中竟浮现出数百头披甲战象,象牙上绑着装满火油的陶罐——正是准噶尔的“焚天战阵”!
石飞扬瞳孔骤缩,明玉功轰然运转,周身肌肤泛起琉璃光泽。
他反手抽出玄铁重刀,刀身上的苗族古篆吞吐着寒气:“传令下去,‘冰龙阵’迎敌!”
随着令旗挥动,清军阵中推出三百架特制水车,车中装满天山寒泉浸泡过的硝石。
战象群踏入峡谷的刹那,石飞扬暴喝一声:“开闸!”
寒泉裹挟着硝石如瀑布倾泻,触及滚烫的沙砾瞬间化作白雾。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之荡魔云”,掌风卷起的寒气与水雾交融,在峡谷间凝成百丈冰墙。
战象踩上结冰的地面,顿时人仰象翻,惨叫声响彻云霄。“雕虫小技!”准噶尔可汗在山巅冷笑,手中狼头令旗狠狠挥下。顿时,万箭齐发,火箭拖着长长的尾焰射向冰墙。石飞扬双掌推出“移接玉”,明玉功漩涡吸力陡生,竟将半数火箭反向吸回敌阵,营中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卫年华的离别钩如灵蛇出洞,在箭雨中穿梭,专取敌军弓箭手咽喉;陈风的乌金大扇展开,扇面机关启动,无数透骨钉如蝗群般扑向敌阵;白振施展出“金鹰九式”,铁爪所过之处,血四溅,他边战边吼:“狗贼们,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激战正酣时,石飞扬忽见山巅闪过一抹猩红披风——正是阿史那隼!那国师舞动狼头杖,竟掀起数十丈高的沙暴,遮天蔽日般压向清军。
石飞扬眼中杀意暴涨,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巅峰,整个人宛如冰雪凝成的战神。
他跃上半空,使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
玄铁重刀裹挟着开天辟地的气势劈落。刀气与沙暴相撞,发出震天巨响,冰晶与黄沙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死亡之舞。
阿史那隼惨叫着倒飞出去,狼头杖寸寸碎裂,胸前结满冰霜。
准噶尔可汗见势不妙,拨马便逃。
石飞扬岂会放过,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紧追不舍。追到一处断崖,可汗勒马转身,眼中闪过疯狂:“弘历!你以为胜券在握?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石飞扬收刀入鞘,琉璃眼眸中闪过悲悯:“你我之战,本可避免。”
话音未落,可汗突然甩出暗藏的毒镖。
石飞扬早有防备,“移接玉”施展开来,毒镖竟反向射回,正中可汗咽喉。
夕阳西下,峡谷中尸横遍野。石飞扬望着远处败退的敌军,弯腰拾起一枚汉军的箭镞,在掌心轻轻摩挲:“这天下,终要还百姓一个太平。”
卫年华等人围拢过来,见石飞扬衣袍染血却身姿挺拔,宛如大漠中不朽的胡杨。
陈风轻摇折扇笑道:“王爷这一战,当记入史册!”
石飞扬却望向玉门关内升起的炊烟,轻声道:“史册何足惜,但愿此后再无战事,百姓能安享太平。不过,准噶尔的可汗被本王斩杀,其部残余势力,必定疯狂报复。卫年华,传令总兵,率大部兵马出城,城中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