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和长公主、行十一的元善长公主。淳姝公主已经定亲,只剩下固和与元善公主,那必定是其中之一了。范玉凝眉宇间皆是冷色,世族尚公主自古以来也是常事,为的就是巩固权利,谢崇青有此意并不意外。
可人都是自私的,范玉凝并不想有任何人威胁自己的地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是谁。
翌日,朝上商议封后大典的礼制,太傅领头说封后大典他们参加不了,朝中王氏人也纷纷附和,大司马轻飘飘道:“都说了,出殡让后一日,两全其美。”王柯正欲与其辩驳,燕翎却摁住了他:“大司马说的有理,国运为重,相信若是舅舅泉下有知也必然会做理解我们做出这种决定。”“届时出殡当日王氏会开棚施粥,遍行善举,为第二日造势。”王柯的怒意缓缓退去,桓胄脸上闪过惊讶。兴宁帝点了点头:“好,朕届时也会去前去,王氏有此忠心,该赏。”燕翎昂首谢恩,就算是让,舆论的名头也得在他们这儿,要叫所有百姓知道王氏的行径,要叫桓氏人人怀有敬畏感激。早朝散去,桓胄脸色不佳的与谢崇青并肩而行。“没想到啊,我真是小巧了这位瑜王殿下。“桓胄短促冷笑。谢崇青语气淡淡:“我知道兄长很迫切的想要推倒琅琊王氏,但事要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您这般密集针对,难道不怕谣言四起,说王谌的死和您有关吗?”
桓胄神色缓和了些。
“而且大婚照常进行,无人会影响桓氏女进宫,这就是满意的结果。”桓胄闻言已经散去了不悦,和煦拍了拍他的肩膀:“兰渊实乃本将知己。“就是可惜了。"桓胄仰首感叹。
谢崇青蹙眉:“兄长还有何不满?”
桓胄幽深的眼眸盯着一处身影,意味不明,他一如既往信任谢崇青,也没有隐瞒:“瑜王殿下白玉无瑕,味美魂销,本将食髓知味啊。”实则是他故意模糊了二人的关系,他本身占有欲很强,他看上的东西和人,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得,所以他迫切的想给燕翎先打上自己的标记。今日是心腹,明日便是朝臣。
外人皆传他男女不忌,是已,就算他明目张胆,旁人也只会觉得二人玩弄龙阳,不会对燕翎的身份起异心。
但谢崇青不一样,他是知道真相的人。
故而听到这暧昧隐晦的话时猛地转首,眼神中失态异色毕显,显然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不过这正合桓胄心意。
桓胄无所察觉,哈哈大笑:“兰渊不必惊讶,这只小猫还怪有趣的,甚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