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能挣扎挣扎?我们都不是刑警,也不清楚这事,谁去试试?”箫理…”
陆随道:“实践出真知,金主任是个好医生,还是金主任试试吧。”金瑞这才反应过来,“哦对,摔下来就死了。”“还是不对,"南栀比画道,“就算她是跳下来后出血,在那种情况下,她去摸血迹,更可能是整个工牌上都有血迹。”“那就是故意沾少量血迹,比如只有一个手指头沾,应该能做到。”南栀笑笑,“那就更怪了,抓住工牌就能指认医院,需要特别注意吗?”陆随道:“你的意思是……”
南栀点头,“我认为我们可以先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可以找祁院长帮忙。”
箫理和金瑞像两个傻子,“啊?什么?啥?”陆随起身去给祁念珍打电话。
南栀也想去,被箫埕按住不准动,“说清楚!”南栀只能留下来解释,“我觉得葛晓凡不是在抓工牌,她是在指工牌上的字。”
箫理冥思苦想,“血迹是在'凡字上,所以…杜凡?”南栀点头。
“会是杜凡?"金瑞不赞同,“他可是个不好相处的人,而且他绝对听沙主任的话,这事在我们医院早都传开了,杜凡大小是个副主任,每天都跟在沙主任局股后做事,有的时候还会去帮沙主任做倒水这点儿小事,其实大家都挺瞧不起他的。”
南栀说:“那就不太清楚了,人嘛,都很复杂。”陆随打完电话走过来,“祁院长帮我们打听过了,杜凡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一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病情比较严重,现在还在治疗中。而且他的兄弟姐妹都意外去世了,他一个人给父母养老,虽然是副主任,但是很拮据。”“祁院长还说,杜凡曾接受过沙永昌大量金钱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