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你自己选择,我数十个数,我可告诉你,别妄想以为你是谢家嫡子我便不敢杀你,今日这场景,我敢露头杀人,定是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谢子瑜突然站起身,满脸狰狞,回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女子侍从翠蝉,再看那个不远处已经是目光呆滞的陈家小姐,谢子瑜缓缓扬起嘴角,任由头上血丝流到嘴里,说道:“我若是真听了你的,你真会将你所说武学传我?”面具男子点头。谢子瑜昂头大笑,随即将流到嘴里的血水咽了下去,“那老子就信你!”他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陈婉约,欲言又止,原本想要问她一声,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可是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谢子瑜咬了咬牙,霎时间眼神坚毅起来,飞快从袖中掏出一把花纹匕首,原本是用来出门游历路上碰到土匪强盗搏命用的,此时却被他狠狠握在手里径直朝着两步外的面具男子捅去。谢子瑜看着那个抬手间便让陈弘懿拥有杀人本事的面具男子,颤声道:“什么狗屁江湖顶尖武学,什么狗屁江湖高人,今天就非要看看这个世上的神仙高人有多少本事......记住,老子最烦别人看不起老子!”身后翠蝉大叫道:“公子不要!”可即便翠蝉有心阻止,此刻也为时已晚。花纹匕首被谢子瑜握住捅至面具男子身前。面具之下男子笑容玩味,呢喃道:“还有这胆气?倒是我小瞧你了。”说罢朝着谢子瑜握着花纹匕首的手臂大手一挥,谢子瑜只感觉手臂一阵麻木,手中花纹匕首已经甩到五步之外,接着面具男子又是对着谢子瑜胸前凭空一掌,谢子瑜顷刻间往后飞去,直到翠蝉身前空地,才重重摔到大岩砖铺成的地上。浑身衣物碎裂,一口瘀血噗嗤喷出。翠蝉蹲下身子,将谢子瑜掠入怀中,眼神晦涩不明。“翠蝉,你是不是早就觉得,公子......很没用......”这位从来不善言辞的女子侍从到了此刻依旧少言寡语,只是一滴泪珠从本就不出彩的眼眸淌出,滴到谢子瑜脸上。“公子等我。”翠蝉小心翼翼将自家公子从怀里放下。缓缓起身。扭头再望向那负手而立的面具男子,眼神决然。长相仅是中人之姿却英气十足的女子侍从,手掌下滑,一颗黑色棋子从袖中滑落至掌心。接着抬手一弹,掌中黑色棋子朝着面具男子破空射出,沿路原本静悄悄的空气被这一子切割成两截,形成一道隐隐约约的黑线,天上恰巧飘落两片树叶,从女子侍从抬手之时便已摇摇曳曳飘下,飘落速度竟是不及棋子破空速度,第一片树叶躲过一劫,第二片树叶可就再无那般幸运,树叶在碰到棋子那一刹那,软绵绵的树叶便被硬生生凭空撕裂出一块窟窿,转眼间就继续飞至面具男子面前。面具男子瞧着飞掠而来的黑子,像是有些意外,但表情也只是轻飘飘地眯了一下眼,发出一声:“哦?”随后双脚未动,整个身子却凭空向后移动数步,一掌伸出,掌前凝出一团比方才更要紧致的扭曲空气,将飞掠而来的黑子挡在掌前,黑子在即将接触到掌心之时,被那团紧致的扭曲空气瞬间所包裹,如若光凭肉眼看去,竟只觉得是一枚黑棋凭空在掌心旋转的异象,但从掌心用力的动作便能瞧出,这一掌的阻挡,远没有表情看起来那般轻飘飘。面具男子随即胳膊向后稍稍收起,掌心前的黑子像是被吸住一般跟着向后,紧接着男子稍稍蓄力,周围空气仿佛化作缕缕透明丝线,随着男子的蓄力,无数透明丝线在手掌汇聚包裹如圆,男子挥动胳膊将手掌拍出,这一掌干脆利落,从拍击动作做出到手掌中间不曾带有丝毫拖泥带水,掌前黑子立刻携带着依附在黑子周围的圆状无数透明丝线,以丝毫不弱与先前飞来速度又朝着女子侍从方向掠去。女子朝着飞来黑子直接迎身冲去,一手对着黑子射来方向伸出,将飞来黑子强硬收回,黑子接近女子手掌后仿佛认主一般随即便没了飞来时的气势,但周围包裹黑子的那团丝线凝成之气息并未随着黑子认主,而是在黑子穿破包裹之时随着黑子撞在女子手心之上,感受到握住黑子的手上传来的撕裂感,女子手臂紧接着发出咯吱作响,向前冲的身子停下半步,挣扎着要起身继续向前,被冷眼瞧着的面具男子又是虚空一掌,好似拍中胸口,往后坠去数步,面具男子依旧原地纹丝不动,看似轻描淡写。女子好像不知疼痛一般,明明已是又被击退数步,几个喘息却又咬牙站起,再次朝着面具男子方向冲去,速度之快,是方才的数倍之多,一手紧握方才那只收回来的黑子,另一手向下滑落,又是一枚白子从袖中滑到掌心,双手同时射出,两子在空中相邻的一瞬间便宛如太极两仪般紧紧纠缠在一起,互相借力滚动向前,每次滚动,力道都胜过前一次纠缠,约莫是因为速度极快的缘故,竟是直接在黑白两子所过之处,留下道道黑白残影,好似黑白两条蛟龙,双龙戏双珠。黑白颤动,子子杀人。“传闻前朝乱世有国手以子作器,生平只修杀人之术,黑白交织,可眨眼间杀人与无形,本以为早已失传,没曾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