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子野心得逞,再往后,南宫平君招了一位男子进门做婿,当了春山倒插门的姑爷,并且在祖宗牌位前保证将来孩子定是随着春山改姓南宫,这才在二房的敢怒不敢言中名正言顺地坐上了家主之位。
但是打那以后二房没了老家主的制约,南宫平君又威望不足,二房便像没了枷锁般肆意笼络人脉,不但将三房大数门客收于门下,甚至江湖上许多被老家主明言不可上春山的品行不端之流,也被南宫观苍收入门中,其居心叵测,昭然若揭。
此刻南宫平君听到南宫景耀如此**裸无礼之词,正欲发怒,却见门外自家女侍携着两大一小外人前来。
“南宫景耀,现在立马滚出去,否则我不介意当着外人的面替你父亲教教你规矩。”南宫平君用带着隐隐震怒的语气说道。
南宫景耀也发觉了身后的动静,像是在原地做了一番心理斗争,随后咬咬牙,给南宫平君留了一个走着瞧的眼神,悻悻离去。
几位女侍带着阿良三人来到南宫平君身前,女侍中那位性子直率的,瞧着南宫景耀离去的背影关心道“小姐没事吧?那南宫景耀一个二房纨绔,怎么胆敢又跑到小姐您院里作威作福,要说我就是小姐您脾气太好了,对付这种人就得狠下心给他个教训才是!”
反倒南宫平君倒是扭脸便将心中怒火压了下去,转而用带着宠溺的口气数落道“就属你多嘴,把心思好好放在练剑上,这些事,还轮不到你个丫头片子操心。”
这位实则年纪比自己口中丫头片子大不了多少的春山之主,目光转而看向女侍身后的虞砚书二人,问道“这位三位是?”
女侍这才记起原本目的,慌忙解释道“刚刚在山下这三人说要山上找小姐,说是有要事告之,问他们什么事他们也死活不肯说,我当是哪里的江湖痞子,原本是不愿让他们上山的,然后”
话到此处,女侍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
“然后怎么了?你这丫头倒是说呀。”
“然后姑爷来了,看样子像是从山下刚回来,姑爷说让他们上山,我便只好带他们上来了”话到结尾,女侍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像做了错事一般低下头去。
在春山,别人不知道,但南宫平君的这群女侍们是对自家小姐和姑爷的关系最清楚不过了,自家小姐和姑爷自成婚以来,便分房而居,不仅如此,二人平日里更是连面都是很少见到,小姐每天忙着如何经营好这偌大的春山,姑爷则是一心埋在自己的圣贤书里从不出门,所谓夫妻,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甚至二人即使碰面,也是话不投机,因此在自家小姐面前,女侍丫鬟们一般都很少提起姑爷。
“他怎么会想着下山了?又怎么会有心思操心这事”南宫平君自言自语,有些出神。
“小姐?小姐!”
“啊。”
女侍两声小姐,才把愣神的南宫平君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像是意识到自己失态,南宫平君略带歉意地问道“方才有些失礼,我便是南宫平君,敢问几位找我何事?”
虞砚书二人倒是并不在乎这些客套,虞砚书上前一步说道“有件东西先请南宫家主过目。”
说罢将伸手将一把用棉布包裹着的长剑递给南宫平君。
南宫平君接过长剑,将剑从剑鞘抽出,剑身之上还残留着丝丝血迹。
“这是彩桃的佩剑?!”
“剑的主人有话托我带给南宫家主,南宫家主最好还是一人听之。”
虞砚书看了看周围的女侍,拱手道。
“无妨,这都是我亲近之人,公子直说便是。”
“此事事关重大,我答应过剑主要将消息稳妥带到南宫家主面前,南宫家主还是多心些好。”
“也罢,你们几个先下去吧。”南宫平君闻言,看向一旁站着的几位女侍说道。
其实倒不是南宫平君对她们不够信任,对于自己这批贴身女侍,南宫平君是没有一丝怀疑的,都是跟着自己打小一起长大的,每个人都与自己亦主亦友,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再有二心,但是从男子口中语气听来,应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否则彩桃也不会将贴身佩剑交于他人,所以还是谨慎为妙,万一因为这丫头的泼辣性子,将消息不留神透漏了出去,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待几人离开,南宫平君才用略带急切的语气问道“彩桃她可是出什么事了?”
“彩桃姑娘她死了”虞砚书面带惋惜地说道。
对于这样一位忠心耿耿的女子剑豪,难免会让人对其产生敬意。
南宫平君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虞砚书将事情经过向南宫平君讲述了一遍。
南宫平君听完已是双眼朦胧。
“彩桃”
低头合上手中彩桃佩剑,南宫平君紧紧将其握在手心。
良久,南宫平君仿佛才从哀伤中缓过神来。
“多谢两位公子如约前来传信,这才让彩桃没有白白丧命,两位公子大恩,南宫平君定当报之,若是二位公子不着急赶路,不妨先在春山住下,待我处理完家中事务,也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虞砚书闻言扭头望了一眼韩琦,一时间有些纠结了,说实话,虞砚书虽说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