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萧家怎么样,“你也别累着,孩子咋样?”
林秋然道:“挺好,现在显怀些,但不累人。”快四个月了,依旧没什么反应,家里也总赚钱,挺好的。于婶儿乐呵呵的,尽管不是自己过得好,可是萧家过得如意她也得意。她也看着孙氏萧大石胖了些,脸上多了神采。过得好才好,毕竟萧家后头住着的李翠花一天到晚见不得萧家好。于婶儿前些日子才知道,中秋的时候,萧家老宅的人全去县城了,然后又夹着尾巴回来了。
有人说,见过李翠花去那头,从萧家老宅出来过。李翠花一向见不得萧家好,准是去那边说了不该说的话了。于婶儿那天从县城回来,她和李翠花说萧家搬家了,估计就是因为她。还好林秋然没事儿,不然于婶儿真得后悔死。在那之后,萧家赚了钱有啥事她也不往外说了,包括收秋给了一百钱还拿了肉,这个也没说,总说招人记恨。她还帮着哭穷,说萧家赶不回来,没钱请人收,让李翠花得意几日。孙氏她们过得好不好,惦不惦记自己只有她知道,多余跟别人解释。于婶儿特地跟孙氏和林秋然道了个歉,“都怪我,要不是我,李翠花也不会撺掇这个。”
林秋然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事,她道:“这哪儿怪得了婶子?她心术不正,别说听到我们过得好赚钱,就算听到别的,也坐不住。也不是对我家,见谁都这样,婶子以后也小心点儿。”
幸好是搬走了,就算李翠花气得慌那也没办法。于婶儿道:“那也是我不该多嘴。”
林秋然又安慰了几句,“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天天和别人比,就算日子不错,那也不好过。”
于婶儿点点头,跟林秋然说完,她心里是好受多了。孙氏在一旁听着,听二人说完,打听了打听大虎的婚事。大虎今年十六,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这会儿跟着他爹卸东西呢,力气大,闷头干活不吭声,看着很可靠,孙氏朝大虎抬抬头,问:“咋样,亲事可定下了?”力气大,性子好,按理说挺好说亲的。
于婶儿却摇摇头,“找媒婆说了两家,但都不成。现在说媳妇不仅要彩礼,还想往县城奔,要男人有点本事的,光会种地不行。”这也不怪人家,于婶儿有女儿,也想桃花嫁到县城去。种地不赚钱,谁不想自己女儿享福。
就比如当初萧寻,人高马大模样俊俏,还能打猎,这些大虎不会。今年十六,不算急,再学些本事呗,不过于婶儿也不知道干啥,大虎性子老实,有点呆。去县城当学徒?就怕师傅也嫌他笨。她和孩子他爹都老实,养得孩子也这样。
林秋然在一旁听着,她是想要个徒弟的。按理说男子力气大,大虎又踏实肯干,看于婶儿和李叔的性子就知道他人品差不了。只不过不太方便,尤其在这个时代,所以林秋然更偏向桃花,年纪小慢慢调教,而且刚刚也帮忙了。
但这个时候说要桃花来,就不太合适了。李家现在自然是李大虎的亲事要紧,她也怕于婶儿舍不得女儿。桃花才八岁,搬过来好些日子见不着,就算跟萧家亲近,那也不放心。
林秋然佯装随口一说,“那婶子就没想着搬来县城住?在县城活多,不用来回跑,方便。”
于婶儿道:“我们,那哪成呀?没啥本事就会种地,再说也没有余钱买宅子。”
林秋然道:“买不了可以先租一个,不然一直住村里,给大虎说亲都是麻烦事。李叔还硬朗,你也能干,俩孩子都不小了,总能寻到赚钱的法子。不然援个小摊,累是累一些,但肯干肯定是能赚到钱的。”现在每天卖菜,说实话也累,但比起种地,还是好的。林秋然来到这边,除了孙氏和萧大石,就属她娘和于婶儿对她最好,去于家庄做事还是她帮忙介绍的呢。于情于理,林秋然都想拉李家一把。她缺人可以再说,不管以后是让桃花帮忙,还是买个人,都行。现在俨然于婶儿家的事更急,她心心地好总帮萧家,不能她们走出萧家村,还让于婶儿留在村子里。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于婶儿道:“我的手艺,就算做出来也没人吃呀……林秋然笑着道:“不会做可以学,卖些小吃,薄利多销。现在也收秋了,地里没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婶子可以找个日子来城里试试。”林秋然说着,拿盆和面,面活得很软,醒面的时候她用胡葱碎蒜末、豆酱盐糖还有葱花调了个酱汁。
大灶炖了鸡,林秋然往炉子上架了铁锅,擀的饼皮比锅还大,烙饼的时候油多些,一边烙一边堆褶,一面烙熟翻面,把另一面刷酱。饼香和酱香一起出来的,于婶儿、桃花、孙氏在一旁看着,人都惊呆了。秋然这是说做就做,
林秋然敲了敲下面的饼壳,是脆的,而上面刷了酱的,是软的。她把饼盛出来,切成菱形的小块给三人尝,“你们尝尝这饼的味道咋样?”于婶儿把饼放进嘴里,咸香脆口,对于平日里肉都很少吃的人来说,这饼可以说是美味,真的是香呀。上面的酱汁不知怎么调的,咸甜口的,里面的葱花点缀,一咬,饼皮还有细碎的蒜末葱粒,每一口都好吃。于婶儿点点头,“好吃,这可太香了。”
一面酥脆一面软,说实话,比她自己烧的肉好吃一百倍。林秋然道:“这个简单,学着怎么做饼调酱汁就行,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