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依赖哥哥的年纪了,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干毛线把自己变成那样。
“所以…你还要看多久?”
从彩灯里回过神,我趴在酒吧的长桌前,笑着问眼前红透了脸蛋的酒侍,他刚刚从钢管舞舞台上下来就换上了酒侍的制服,擦着手里已经干净得不能再于净了的高脚杯,时不时就看我一眼。
“我没有!"钢管舞小哥捏着手里的帕子和高脚杯提高了声线小声道,不敢大声,又不愿意小声是这样的,哇塞,还挺纯情。小哥人长得不错,白肤棕眼亚麻发,Omega长得能难看到哪里去,我见惯了Omega的好姿色,但这位小哥是在酒吧里诶,所有人都沉溺在声色犬马中,他就十分显眼了。
难得能在酒吧见到的还没被玷污过的Omega。我来了兴致。
开开心心地把酒杯推到了他的身前,对他眨了眨一边的眼:“再来一杯。”阿伦看着她推到自己面前酒杯,他放下手里已经被擦过了无数遍的酒杯,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看起来像是Omega,但身上的Alpha攻击性却彰显了她真正的身份。只不过一一
阿伦看了眼白兰地的价格,前辈们曾经告诉过他,永远不要提醒客人酒价,那样是绝对赚不了大钱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白兰地的价格是3000星币,最近涨价了。”
女生长得比白兰地酒瓶上画的小白花还要漂亮。每根睫毛都比画上的线条更加细致。
下颚线也比画上的花瓣卷曲得更加精巧。
黑莹莹的眸子恰似没有薄皮的黑葡萄,深得看不见底。比Omega长得还要Omega。
“但是,"他又一次违反了前辈的教诲,“我今晚拿了很多赏钱,可以请你喝一杯。"甚至大着胆子邀请,“我还可以请你喝很多酒。”他将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冲动道:“我是阿伦,是这家酒吧的新头牌,老板说我还能赚很多钱,赚得比工地多多了,比你更多,我还可以,我还可以你,我养得起。”
“可以吗?“说完以后,他才红着脸捂着嘴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有多问两句,作为Omega也太主动了,简直像是在倒贴对方,顿时害臊极了。
但说都说了,见对方还没回应,他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说的不够明白。…?我看起来真的很糟吗?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想着养我?”她好像愣了愣,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打扮。
女孩子穿的实在是不怎么样,白衬衫质地看起来还可以,但染上了酒渍后就不值钱了,身上还带着泥土的味道,像是刚刚从工地上回来。宽大且不合身的裤子拖在地上。
破破烂烂掉了线的帆布鞋从裤子下面露出了个鞋尖。扯乱的绷带还带着湿意,似乎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但因为没钱,不得不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来上工,上完工抑郁不振地来酒吧酗酒的失意青年。好像确实很穷很命苦的样子。
我郁闷了一会儿,哗啦啦,面前的酒杯被满上,冰块撞击着玻璃,阿伦对身边的同事说了些什么,在同事暧昧的眼神中,他将侍从服的外套递给了同事,转身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真想请我喝一杯啊?”
“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酒店…”没了外套,里面是修身马甲。“那么,却之不恭了?”
大大大
酒吧的灯光打得五彩斑斓,李见路倚靠在酒吧的角落里,紫罗兰色的头发在斑斓的光影下颜色更加透亮,整张脸一会儿被映成紫色,一会儿被映成深蓝色同样在变色的手指在光脑上半透明的蓝色投射键盘上翻飞,时不时拿过身边的樱桃酒喝两囗。
“老板,您又有多久没睡了?“和酒吧老板关系最好也是一开始就跟在李见路身边的酒吧二把手看着他打着自己看不懂的字符,随口问道。“还行,睡了六个小时。”
“睡差不多了。”
“等下回去再补两个小时。”
李见路边回答边拿起身边的樱桃酒,正准备送进口中,动作突然一顿,他抬起握着酒杯的一根手指,语气怪怪的,像是柠檬气泡水:“那边,什么情况?”二把手抬眼看了一眼,是酒吧侍从在给一个Omega女生倒酒,同是Omega,他一点都没担心,可能没有成年,但酒吧里赚的就是鱼龙混杂的人的钱,李见路开酒吧是为了好玩,但赚钱的事情在他手上负责,便没怎么在意地回答:“那是阿伦,新来的侍从,我看他又是Omega又会跳舞还会调酒就把人给留下了。"见李见路的脸色不对,二把手立刻上道,“怎么了老板,他碍着你的眼了?”
李见路把酒杯推到了身边,紫眸一凝,手背被冰了一下:“嘶,那个女孩子,经常来?”
怎么了这是,不是一向不管酒吧营生的老板突然关心起了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二把手心里叫苦不迭,连忙撇清关系,“没有没有,很少有未成年会来的。”
“要不,我喊人让她出去?"二把手试探着道。“没事儿,随口一说,你继续忙你的,你别管我让我一个人自己待着。“李见路真觉得自己最近运气不太行,怎么连续两天,每天都能看到同一个Alpha,一想到自己的发小是个死A同,李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