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开始那样,屈历洲按住她的肩膀,轻易让她俯趴回枕头上。
肩胛像是他的玩具一般,被他有章法的手捏按着。他的手很大,可以完整包裹住她的肩头。
可能是游夏暗自偷偷对比,
也可能是他真的在那里流连轻握过。
但可以确定,他的手全然不如刚才温柔。
拇指沿着她的胛骨路线缓慢打圈游走,钻研的力度揉开每一寸僵硬的梗结。游夏酸得十指分张,全身的筋络缩紧几秒后,她才有意识地去揪攥枕头角,并被肌肉上酸胀难忍的感觉逼得扭动,想挣脱屈历洲的手。屈历洲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放松,忍忍就舒服了。”“这怎么放松得了啊。“游夏抖个不停,嗓音都有些变了调,在一处重捏下哼吐出难忍的音节,“嗯哈”
她发觉这声有些上不了台面,赶紧咬住下唇制止自己。“那我慢点,你再多适应一会儿。“屈历洲安抚轻哄,按摩的手掌逐渐开始向下游走。
如他所说,他放轻了一些力度。
只是对游夏来说,根本不够轻。
反而他的力量作用得更为准确,准确到可恨的地步。双手拇指顺沿着脊椎两侧凹陷的沟壑,一路缓慢地向下推压,酸胀感混入奇异的酥麻感,从她骨头缝里争先恐后钻出。游夏的呼吸已然打乱节奏。
她背上不着一缕,因此他的手掌指腹,直接而亲密地在她大片雪嫩的肌肤上游走。
又沾着湿滑的按摩精油,那皮肤纹路之间的触感并不太真实。可他手心温度灼烫,连同开始变热挥发的精油香气,裹挟她的理智在空中悄然逃逸。
她咬着唇硬是没吭声,耳尖却飞上樱粉。
那双手一路下滑,停留在她最敏感的腰窝。沾油的指尖划擦在痒痒肉,游夏浑身一颤,不知道从那里升起的是凉还是热。
她忍不住又哼唧了一声。
屈历洲却仿若未觉,低而沉地评价:“夏夏这里的肌肉很僵硬。”蓦地,双手食指直接顶压进她柔嫩的肌理,一分一毫推挤揉捻。“啊哈!"游夏骤然揪紧枕头,抑止不住溢出泪花,“疼的要命……”屈历洲低声哄着:“乖,你可以忍的。”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再变得更心疼,指尖换成掌根,一圈又一圈地施力揉开她紧张的腰肌。
这个动作天然地压制着她,如同驯服一只随时会弓背跃起的狸花猫。好不容易,痛感终于褪去些许,终于适应屈历洲力道的游夏,感觉被捏按过的地方都泛出一阵酸软的舒适。
他的手还在继续,漫长持续地在后腰位置打圈,彼此升腾热气的皮肤交换温度,温度再渗透血肉抵达心室。
游夏感到胸腔搏跳加速,腿心也被激发出濡润的汗意。屈历洲关心的问句,温柔又带着说不清的强势:“感觉到舒服了?”游夏才不会回答。
她脸埋在软枕里,轻微的嘶喘声越来越急促,偶尔控制不住加重哼叫,是在他指节每次擦过腰臀连接处微妙弧度的瞬间。游夏知道,按摩不停,这呼吸是调整不过来了。被屈历洲按到腿根时,她的气息已经全然乱套。他的手掌大得过分,可以完全圈卡住她后臀下大腿。按腿时,他好像换了种手法,从膝窝揉到小腿肚,力道时而轻缓温和,时而用力加重,慢捻抹挑地度量她的每一种紧张僵硬和柔软无力。游夏有一种神奇的感觉:
屈历洲是不是用这种方式,将她尝遍了?
腿上一直都很怕痒,游夏的脚趾在绒毯里蜷缩起来。又被屈历洲注意到,捉住握起她的脚踝。他的拇指不轻不重,在她踝骨下方软肉掐按一下,激得游夏条件反射猛地颤抖蹬腿,差点踢到他。屈历洲显然是在明知故问:“这里也酸吗?”指尖故意在她最怕痒的脚心轻挠。
“屈历洲你故意的吧!"游夏缩脚翻身要躲,却又被他单手扣住她要揍人的那只手,反压在腰后,整个人又被重新摁回沙发上。他的手还格外恶劣,长指卡进她反剪在腰后的手指间,纠缠着十指相扣,将馨香甜腻的精油抹蹭在她手上。
另一只还按在她脚踝的手继续动作,复来回返,从跟腱开始,向上捋至小腿。
指腹握力骤然加深,从她收紧的肌群上碾压而过,力道重而再重,逼得她哀吟阵阵出声。
他动作一顿,眼底暗得吓人,却又没说什么,掌心仍在游走,巡游过膝盖后侧,再一路抚至大腿。
拇指在腿根附近的经络上刻意地多停留几秒,指节下的薄茧刮擦她的软绵,感受到她惊然的颤栗。
不久后,他的手拿开了。
她脸红耳热,瘫软无力的样子,好似一只迷途羔羊,被巫师抓起来丢进恶毒汤药里熬煮。
正当游夏松口气,却听到屈历洲恶意的提醒:“还没结束。”
“啊?”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震动按摩仪,指尖勾撩起她本就面积很小的裙摆布料,冰凉的金属头钻进去,贴上她的尾椎。“别,等等……
不容游夏询问拒绝,按摩仪就在她身上开始嗡嗡震鸣。起先是细微的麻痒感窜上脊背,很快就变成刺激的疼痛,像电流在她后身炸开。坚硬又冰冷的按摩爪圆头突然塞过来,不由分说开到最大档,高频震颤猛然窜进脊髓。
“痛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