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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夏感觉自己的腿酸痛难忍,脚心都快摩擦起火。又被他一句渴望的言语点燃。
白得反光的脚面,经他深黑西裤的映衬,雪亮似一只被钉死羽翼的残蝶。但这蝶挣扎扑腾的地方,才不是花花草草,是面目可憎的邪恶之地。她的脚更加重力、努力地碾磨着他。
屈历洲唇角勾力,微露出他死死咬紧的齿关,眉头深锁,断续泄露的喘息破碎而沉重。
陡然间,他不再顾得上和她调笑。
男人不时仰起修长的脖子,又痛苦地垂首低喘,躬耸脊背,不断往复挣扎,试图在身体的激烈与心腔的柔情里找到一个平衡点。他似乎想要抓住她的脚,却生生压制住自己的动作,不去破坏她自由野性的、对他的告慰。
双手抓攥大腿的裤料,隐忍到全身发颤。
这个万事尽在掌握的人,终于在她的脚下,全面崩盘从容,献祭理智。游夏的脚酸麻不已,但看着他自甘残败臣服的样子,就涌起阵阵心理快感。他的目光很亮,摄夺她的注意力,让所有灯光成为模糊的背景,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才是唯一可辨的存在。
她脚心软肉都磨得疼痛发烫,心跳快得将要冲出胸腔。足跟不慎压到某处时,他剧烈闷哼一声,不可自控地猛然顶动腰身,恳求地索要她的恩赐:
“恩…哈!就是这里,老婆多给我一点”
他凝望的眼眸瞬间红潮泛滥,表情漫出虔诚渴望,又似乎痛苦绝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过如此了吧。
游夏这才在他的反馈里划到重点,把脚跟换成更为灵活的脚趾,往刚才令他激喘的那一点探寻过去。
趾头时而轻缓,时而急重,磨人地挤按着他。明明她自己也很不好受,却以凌驾于他为乐趣。“求我。"她酒精上脸,挑眉要求。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哗变。
像锁定猎物的猛禽,却同时持有一份让人沉溺的温柔。他鲜红的嘴唇启张,如她所愿地乞求道:
“求求你,宝宝。”
随之而来是一阵无比失控的碾弄,游夏在正确的位置上凶猛施力,让他爽得头皮炸麻,险些魂魄升天。
“呃恩…!好……
他太懂得怎样控制她。
只要叫一声"宝宝”,她就会心虚地想起情人。调情么,来点刺激的也不妨。
游夏果真被这声"宝宝”打压了气焰,酒都醒了一半:“你…你叫我什么?”屈历洲望向她略显清明的双眸,他的笑意在蔓延。这也是他要的。
清醒一点,才好接下来办事。
在游夏惶然无措的目光里,他起身又欺压过去将她唇齿细细含吻一遍,指背疼惜地轻抚过她灼烫的脸,低声诱骗:“老公不能叫你宝宝吗?”游夏呆滞住,刚刚主导的嚣张不复存在。
“嗯?宝宝。”
趁她发愣,屈历洲又叫了她一声,奖励性地撮吸一口她微嘟的弹嫩婴儿颊。像是在帮她对这个称呼脱敏。
他的手也没闲着,将她所剩不多的完好纽扣一颗颗拆解,抹胸内衣展露无疑。
游夏知道自己被调戏了,热气冲上脑门,勾揽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不准他看。
她当然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她羞赧嘤咛:“别在这里,去沙发上。”
屈历洲从善如流,就着她自觉搂紧他脖子的动作,手臂穿过她膝弯,将她稳稳抱起时,衬衫底下发力的肌肉正紧绷。她的短裙摆因动作全然堆卷到腰上。
他抱着她,将她放陷进沙发里,绒毯软毛摩擦她裸出的大腿,带来温柔又惊险奇异的触感。
城市夜晚的流光透过落地窗,漫室流淌,将他们泡出暖玉般的相似性,靡艳旖旎,暧昧横生。
游夏坐在沙发上,屈历洲就站在她面前,抱着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的想法,她上手就开始揪扯他的皮带,手法粗俗解开他的裤链。看她咬着牙皱眉研究他裤扣的样子,屈历洲也不着急,顺着猫脑袋一样,轻柔抚按着她的后脑勺,不紧不慢地告诉她,“夏夏,脸贴这么近,容易被它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