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药(上)(2 / 5)

正门走。

“你于什…别拉我,我今天必须打死他。"游夏被他拽地无法停止一步,只能嘴上坚持。

屈历洲把她拉到门外的电子屏幕前,站在她身后虚拢着她,一手扶按住她肩膀,另一手展臂越过她,在屏幕上点划两下,调出视频,还不忘声气低沉地安抚她:“看完监控再打也不迟。”

“……不是?哥?"屈戎屁颠颠跟哥嫂在后面,试图唤醒兄长之爱。视频很短,起先是一片灰黑色衣角掠过路外尽头转角,然后模糊的呼唤声响起,原本在草坪上晒太阳的塔吊被吸引了注意,竞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出去紧接着,画面里响起塔吊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大门前飞掠过一个男性身影,从另一端奔向狗叫声源地,看衣着打扮就是屈戎。屈戎边跑边大声呵止,画面安静了半分钟,许久屈戎才牵着塔吊,从画面外走进别墅大门。

画面停止在这里,三个人一时沉默,都在思索。起初那个招唤塔吊出去的人,明显才是罪魁祸首。塔吊不是贪玩的性格,能唤它出去的必是熟人,除了狗主人游夏,就只剩平时照顾狗狗饮食起居的佣人。

加害者甚至了解别墅的监控系统,懂得在监管区外作案,更证明是家贼。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在本次事件里莫名受伤的屈戎,他窜到两人侧面,大声质问:“你看吧!是我救了你的狗,你连话都不让我说一句,你还打我,嫂子你冤枉好人!”

屈戎顶着满头包,本来想控诉游夏的恶劣。又想到今天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求哥嫂把那些不限额的卡给他开回来,他也只好咽下不敬词汇,装得弱势一点。

最后还不忘叫声"嫂子",在哥哥面前卖个乖。为什么是对哥哥卖乖?

因为游夏是个疯女人,屈戎没好气地想。

游夏从看视频时就一直沉默,看见少年飞奔去救她的狗,内心的确惊了一下。

上次见面时,屈戎对塔吊一无所知,他根本不认识塔吊,今天只是单纯地路见不平,就不顾危险冲上去救出狗。

至少是个爱护动物的正直小孩,她倒是有点对屈戎刮目相看了。看着屈戎眼里敢怒不敢言的情绪,游夏开口诚恳道歉:“对不起了,屈戎,是我没搞清楚错怪你,你想打回来或者需要额外的补偿,可以随意提要求,抱歉。”

屈戎懵了:“啊?”

这还是游夏吗?

处处跟他针尖对麦芒的游夏,竞然二话不说,坦坦荡荡跟他道歉,反而把他弄得不知所措了。

“我们老屈家,打女人这事儿是不存在的,"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脑袋短路,连开卡的事都忘了提,“诶没啥大事,你都道歉了,我不怪你了啊。游夏是爽快人,既然屈戎不计前嫌,她立马问出关键问题:“是谁弄了我的狗,你看见脸了吗?”

“没,那人一身黑,戴着帽子口罩,是男是女都看不清。"屈戎摇头。她感觉肩膀上屈历洲的那只手有点碍事,一下子拂开,离屈戎近了一步,又问:“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屈戎说:“我感觉那人认识我,至少知道我是屈家二少,看见我过去,那人撒腿就跑了。”

两个人沉浸在探案的线索里,没发现后方屈历洲脸黑如墨。屈历洲空着那只被她拂落的手,嘴角绷成一条冷硬的线,眼窝深处漠然的冷光严寒透骨。

鼻翼微微收紧,带动每次呼吸都深重沉缓,仿佛在胸腔压着块千斤的沉水石。

再往下去,颈侧突显的肌肉修长有力,宛如蓄势待发的弓弦。“哦对了,那人用来套狗的器具还被我扔在外面呢,你赶紧让人捡回来保留证据。"屈戎想起来提议道。

游夏点头:“好,我这就安排。”

刚刚还大打出手的两个人,现在竞有结伴破案的架势。甚至无论哪一种,他们都把屈历洲当做不存在一般。屈历洲眼角抽动,薄唇几乎抿得发白,却在唇角忽然牵扯出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像块坚冰裂开细纹。

纯净迷人,又危险至极。

他轻轻推了下游夏的后腰,笑着提醒:“既然已经解开误会,那么我们司以回家了,对么?”

游夏终于注意到一直默默守候的老公。

“哦对,"她赶紧推开门跨进去,回头居然还是对屈戎招呼,“进来说吧。”屈历洲先一步跨进门,从后环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温沉嗓音带着些疲倦和怨怪:“夏夏,我说的是′我们。”屈戎就这样被挡在门外,他仰头看着,他的哥哥揽抱着女人,仿若一头护着珍爱猎物的猛兽,垂眸凝视他的眼神暗得不见一丝光。游夏暗自想抠开屈历洲的手,但屈历洲禁锢她的力气大得吓人,手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身,还将一部分体重压在她身上,恰好是压得她动弹不得的程度。肩窝也被他下巴格痛。

她真的不懂了。

这人就非得在这种时候,秀什么破恩爱吗?现在的时间点合适吗?屈历洲把她扣在怀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眼神和声音都充斥上位者的震慑力:“我们家的事,我会查,你可以走了,屈戎。”屈戎眼见着屈历洲抬脚要把门踢上,赶紧表明:“哥,其实我是来找你的,我有事……

“明天你的卡会复额。“屈历洲打断他,一句话就轻易将少年的乞盼实